“什么?”我感到万分惊讶,道:“她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什么怎么回事?她们说你有事,可能来不了了,是真的吗?”   有事?这两个小女人,这种事情压根就没有告诉我,自己偷偷地跑去玩,不过,她们怎么会和飘雪混在一起,尤其是露露,这几乎不可思议。   “现在可以赶过来吗?”   我犹豫了一下,道:“我尽量吧,在哪里?”   “农场。”   “农场?!”   “对,怎么了?”   “可我刚从农场才回来,那里什么都没有,黑漆漆的,连灯都没有开?”   “那你现在打开窗子看一眼呢?”   我上了楼,走进娜可的房间,走到窗前,撩开帘子,从这里是可以望到农场一角的。   此时的农场,正在燃放烟花,整个天幕炫丽之极。   “你不是拒绝参加吗?”当我赶到农场时农场大叔出来迎接我,一脸的笑容。   “那你为什么不说是在这里?”我反问道。   “你问过我吗?”他大笑起来,正说着,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望过去,见是飘雪从里面走出来,今天她打扮地格外漂亮,更显淑女,更加妩媚,我不禁感到一阵晕眩,好在娜可立即就冲过来,手里还拿着烟花筒。   “谢谢你能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飘雪微笑着,笑容像烟花一样的美。   “生日快乐。”我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礼物都没有,不觉有些尴尬,道:“今晚的夜色真美,作为我的礼物送给你。”   “是这样的礼物呀,”飘雪道,“太昂贵了,都不敢收下。”说着有侍者端过酒来,飘雪随手端了一杯,示意我也拿一杯,我取了杯红酒。   今晚的农场,与往日大不相同,富丽堂皇,我不知道这种结果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实现的,比那家经营很久的小酒吧还要更有气氛,更具有夜的魅力。   娜可在兴奋地燃放着烟火,露露站在廊下,一直仰着头看着,直到我走到她身边时才发现我,   有些惊讶,可什么也没有说。   “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我问道。   “什么话?”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不可以吗?我都还没有参加过别人的生日。”   “为什么不告诉我,并且说我有事情,来不了了?”   “因为我不想让你来。”露露回答地很直率,“不过现在已经来了,我也没办法了。”   “你说不再给飞絮医治是骗我的?”我问起这个敏感的问题。   “是呀,骗你的,你看,真漂亮,为什么我们家都没有这个?”   她指着正绽放的烟火问道。   “是很美,”我道,“你知道像刚才那样的烟火多少钱一支吗?”   “多少钱,很贵吗?”   我要回答时,听厅里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进去吗?”我问露露。   “才不要,我要在这里看烟火。”我仰头看了一眼天空,一直被烟火燃烧着,这姐妹俩被这烟火给着迷了,一个在不停地放,一个站在这儿一直仰着头看着,不易乐乎,也难怪,她们从未见过,不过---我应该也是从未见过的,为什么就不见被它着迷?   厅里简值就是一个舞厅,有很多人在那儿跳舞,女孩子居多,两边摆了桌椅,一些坐下来,在聊着什么。   我正在寻找着刚才喊我的人,这时见远处有人在向我招手,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不过很漂亮,在闪烁的灯光下,天在尽情在扭动着腰肢。   “你好,好久不见了。”她和我打招呼。   “我们认识吗?”我知道这么问很不礼貌,可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么一句,因为对她的那张脸真的很陌生。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我们可是上过床的呢?”她的眼神里立即荡出万分失望。   呃---这个—我感觉到我的脸在发烫,心崩崩地跳起来,避开她的眼神,不知道要看向哪里,心里乱乱的。   她见我这样又笑起来,道:“逗你玩呢,看你紧张的,我才不会和你上床呢,你又不行。”说着又笑起来。   我也笑,只是感觉更慌乱。   此时音乐变了,从刚才的劲暴到舒缓,我想离开的,不想她竟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道:“我们跳舞吧。”说着拿起我的手拥扫在她的小蛮腰上,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瞬,我像触电一般,想立即松开,可又没有。   我想说我不会跳舞的,想赶紧逃走,可偏偏又动不了,并且很奇怪,我只在刚开始时踩到她的脚趾头一次,以后竟再也没有,我惊讶地发现我竟可以完全跟得上节奏,完全配合着她的步伐,前进,后退,左移,转圈,换手姿,这些动作我从来没有学习过,可是现在怎么都这么顺其自然地动作着,这些,让我感到震惊。   我震惊着自己的舞步,完全沉浸在其中,直到发现此时舞池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有的人,包括飘雪、飞絮,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娜可和露露,都在看着我们,在跟着节奏打着节拍。   我的心一乱,立即乱了步伐,再也找不到感觉,立即停下来,她还畅意未尽,牵着我的手不肯放,但露露就在那儿站着,我又怎敢再和她这样身体纠缠着。   我们的终止,换来一片掌声,这是对我们精彩舞技的喝彩。   “何从,你好厉害哟。”她不情愿地松开我的手,我赶紧回到露露的身边,正要向她解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是她喊我过去,然后也不知怎么就把手搭在我的脖子上---   “你跳舞好棒哦。”露露仰起脸来看着我,脸上扬溢着兴奋,发自内心地因为而感到高兴。   “什么时候学的?都不教我。”娜可看凑过来,穿过娜可的肩膀,看到飘雪和飞絮,她们向我投来欣赏的目光。   “这个,我也不知道,很奇怪,直接感觉就跳了起来,好像以前学过似的。”   听了我这句话,露露和娜可不由地望了一眼,又转过身去看了飘雪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同时,我在露露的眼睛里发现了一种浅浅的忧伤。   “看样子,你以前应该生活得很幸福。”露露心不在嫣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我听得莫名其妙。   露露摇了摇头,勉强笑起来,道:“没什么啦,什么时候有机会教我跳舞吧。”   这时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喊了一声再来一次,其他人也都跟着喊起来,一起看向我,吓得我赶紧往后躲,心想这可不成,刚才完全是凭感觉,我哪里会跳什么舞,再上去可只有出丑的份儿了。   在人们的纳喊声中,刚才那个和我共舞的女子已经跳着出了人群,掠过中间舞池区,向我翩然而来,我正想喊救命,推开露露就要跳。   不想露露竟抓住我,道:“我还想看,你上吧。”   “可我不行。”我继续挣扎着,不过露露虽然是人小女人,但毕竟是修仙之体,手上略用点力,我都无法逃出她的五指山。   “怎么会,刚才不是很好吗?再来一次吧,我想看,要不我可生气了。”说着果然嘟起嘴吧来,作出一副我不上去跳舞给她看,她就要生气要抹泪水的样子。   看她的表情,完全被其他人的热情给感染了,也许更由于我是也的老公,在她看来,别人地我的喝彩,就像是对她一样,让她感到骄傲,现在,我就是她的骄傲,我本以为她见到我和那个从上到下一身风骚的女子搂在一起跳舞,会很生气,很吃醋,结果不想竟是这样的心思,让我始料不及,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她的眼神是纯净的,没有那样的复杂,其实这点完全可以理解,试想一下她出生和生长的环境就知道了,这种情景,就像当初小龙女在英雄会上,直接说出“我要嫁给杨过”一样,完全是一种纯自然的流露。   娜可等不及,扯着我把我推上去,我再一次看向露露,她的眼神是肯定的,并且含着鼓励。   不过很快,视线就被挡住了,因为她已经在我的眼前晃动,她的舞姿变得很奇怪,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不仅我未见过,其他人也未见过,这点,从他们惊讶的目光时太可以感受得到,这是一种她自造的舞,或者说是自由发挥。   她在挑战我,她竟把我当成了对手,可惜这里不是舞林大会。   这个,我要怎么办才好?我呆站在那儿看着她,想着对策,可是本来就不会跳舞,脑海里没有任何素材,让我如何对应才好?   见我在那儿发呆,她眼睛里既有兴奋,同时又有失望,其他人,一面佩服她的舞技,为她的精彩舞姿而折服,一面又为我感到惋惜。   她围着我跳了一会,见我一点动作也没有,只得停下来,这时又喝起了喝彩声,这喝彩,当然是冲着她的,与我无缘。   “果然是舞林至尊。”有人赞叹道。   “下一界的舞林皇后一定非她莫属了。”又有人这么说。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啥?舞林至尊?舞林皇后?我汗哪,心想这不明摆着是在欺负俺,你一代舞林至尊,偏要拉着俺这个乡巴佬比舞,岂不是占尽了我的便宜,这种行为可不地道哪。   听着这样的赞叹声,一边倒地在为这个女子喝彩,娜可和露露明显伤心了,而且伤得很深,看着我的目光里充满了责备,甚至想刀子杀了我的心都有。   我想偷偷地退出,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透口气,舒缓一下心情,可她俩的目光又把我逼回来,并且直接影响着我,感染着我,让我感到不公平,感到不能服输,给我力量和信心   ,同时,我注意到娜可在做着微小的动作,她退了一步,空间略大了些,几个灵巧的步伐重复了一次,这个---似一道闪电划在漆黑的天幕,脑海里灵光一闪,这不是娜可曾教过我的舞步吗,在雪原地时候,有一天心情特别好,就跳给我看,还让我学,结果我怎么都学不会,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舞步非常奇特,而且极为轻灵优雅。   我受着她的影响,受着她的感染,不自主地开始了舞步,她和露露一起看着我,眼睛里满是鼓励和赞许,于是我更大胆地继续下去。   本来是要结束了的,她正要退出,这时有人发现了我开始了舞步,一声惊喝,大家的目光都投过来,她也万分惊讶,转过身来看着我。   刹那间,那是一种万人景仰的感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下,信心塞满了胸膛,而这信心激发着我的感觉,那些我从未学会过的舞步,竟那么神奇地在舞动着,而且由我控制,受我主宰。   在迟疑了一下后,她立即开始了自己的步伐,接受了我的挑战,如果一定要说是挑战的话。   这是一种全新的舞步,飘逸优雅,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严格说来这并不是一种舞步,而是一种轻功的入门步伐,为了便于学习而刻意编成了华丽的舞步。   因为她本是一种轻功,虽只是轻功的入门步伐,但毕竟是一套非常高深的武学里的一部分,所以里面有很多动作,若没有深厚的武学功底,根本完成不了,更别说优雅了,好在我也跟着两个小女子混了不少日子,未成系统学习过,奈何天资过人,仍是领悟了不少,此时跳着这段不能看是舞步的舞步,想着露露曾教我的心法,努力尝试着,不想竟非常完美地完成了几个高难度的动作,然后试着自由组合,创造出更加华丽丽的舞步。   喝彩声不断,这些,是给我的,也是给露露和娜可的,她俩兴奋的程度不在我之下,仿佛那个在舞动着的不是我,而是她们自己。   轻盈,绝对超出了任何一种舞步,任她舞技再高,也无法超越,那是一种仙术,一种天下至尊的轻功。   她的败阵是注定了的,所在地就干脆早一点停下来,不过看得出,她的修养很好,因为我没有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不满,她为我的舞技而折服,而我更知道,我这样的舞技,如果是露露或者娜可来完成,会更加优雅,华丽百倍。   “何从,我简值崇拜你。”她从侍者托盘里取了两杯酒,一杯递人我。   我接过,道:“是吗?不过我不是何从,你一定认错人了。”   “不会吧?你在开玩笑吗,可惜一点也不好笑。”   “真的不是,我叫明俊,车明俊。”   “明俊?你改名字了吗?”我仍不相信我的话。   “你认识何从?”   “是呀,见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呀,飘雪生日的时候,你不记得了吗?”   “我也在?”   “当然了,你忘了?当时我就觉得你好可爱呢,要不是飘雪喜欢你我就要抢了呢。”她说着笑起来,道,“刚才说和你上过床,是不是吓到你了,好可爱哟。”   呃---这丫的语气里的浮浪之气让我有点不能接受。   “那边一直有两个女孩子在看着你呢?是你什么人?”她说着向我努了下嘴,我看过去,是娜可和露露,一直在那儿看着我,好像不太高兴。   “是我妻子和妹妹。”我说着离开她,向她们走过去。   “什么?妻子和妹妹,那飘雪怎么办?”她惊讶起来。   见我走过去,娜可扭过头去,脸上不高兴的神色更明显地表现出来。 第284章 优雅地倒下   此时,夜霄已经准备好了,有侍者打开后门,才发现后面竟有一个非常宽敞的院落,里面漫是桃花,在灯光的掩映下,绯红一片,煞是美丽。   “这是什么?”娜可问道,和露露显得很惊讶,赶紧跑过去。   “那是桃花。”我不紧不慢地踱过去。   “你又知道?”娜可不高兴地瞟了我一眼。   是呀,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再一次地跳进我的脑海里,就像刚才跳舞一样,好像本来就会是的,可是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说是忘了,那么娜可或者露露也应该告诉过我才对,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个样子。   桃树下,桌椅早已摆好,大家随便落坐,很快侍者端上菜来,在冷空气下热腾腾地浮着雾气,看着就让人心里暖暖的,何况刚才在厅里的热舞劲头还没有过去,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味,还有酒香,尽管空气有些微凉,也很快就被这种气氛给温暖了。   这是一张很大的椭圆形的餐桌,飘雪今天女主角,自然坐在正位上,旁边是飞絮的位置,而当我意识到我们三人正好就坐在她的左手、占了重要位置时,想再换位置,只是此时大家都已入了座,亦不便再换。   此时的飘雪,又换了一身衣服,而且发型也改了,这点,在她站起来举酒发言时我才发现,老实说她此时的发型我不是太喜欢,整体感觉也不喜欢,在人觉得高贵的同时,有点拒人于千里之近的感觉,较之以前的打扮,似乎不太那么亦于走近了。   “今天,非常感谢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我----”飘雪才一开头,就有人禁不住笑起来,打趣她道:“我可以很忙的呢,日理万机哦。”   飘雪不理她,继续道:“娜可,露露,”她说着看着我,可不应该要怎么说名字,不知道是说何从还是说明俊,所以只是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就掠过了去,“还有大家各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呢,我想大家的肚子是不是都饿了,所以就尽情吃吧。”说着自己也笑起来,引来一阵喧哗和掌声。   接下来,大家纷纷敬起酒来。   飞絮因身体不适,不能喝酒,可别人敬了,倒也不便回避,让人取来专门暖好的花雕,娜可闻着香气,问是什么,飞絮如实回答了,又问她是不是可以喝这个,娜可说可以的,同时自己也想喝,看着自己杯子里的冷冰冰的红酒,再看看她从一个壶里倒进杯子里的热腾腾的深红色的酒,而且香气完全不同,很想尝下。   飞絮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心事,问她要不要喝,说还有很多,娜可立即接受了,喝了一口,果然好喝,然后就喝起这个来。   霄夜正进行着,现场表演的音乐音忽然变了,娜可和露露正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大家都停下来,同时安静下来,这时见农场大叔推着餐车缓慢地走进来,脸上带着微笑,像是个和蔼可亲的父亲。   餐车上是一个巨大的蛋糕,蜡烛已经插好了。   我们跟着大家散开,不知是谁先起了拍子,大家一边拍着手,一边唱起生日歌来,围拢在餐车旁,把飘雪置在中间,像是众星拱月一样地处在主角的位置。   “谢谢大叔。”飘雪说着又看向大家,显得有些激动。   这时响起了钟声,正好是十二点,农场大叔见自己时间把握地刚刚好,脸上荡起了得意的表情,扬起手来,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这时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片黑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   我和娜可、露露正感到奇怪,不过这种奇怪也只持续了不到十分之一秒,这时—嗤~随着一丝刺鼻气息飘过鼻尖,一根火   柴燃烧起来,发出精灵般的火光。   农场大叔拿着这根加长超级能燃烧的火柴一一不厌其烦地把所有的蜡烛点燃,在点燃最后一根蜡烛时,钟声敲响了最后一下,时间,再一次把握地刚刚好,他脸上的神情更加得意了,此时的他,显得不再那么苍老。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飘雪,现在,是她许愿的时候了。   这时,她把目光看向我,她的目光让我感到不安,想退后,可那样又太明显,只好避开她的视线,装作不曾发现。   她的许愿,千万不要和我有关,千万不要,我受不起的,我心里这样默念着。   不过,她的目光并没有在我的脸上停留太久,很快就转移到飞絮的脸上,飞絮也在看着她,她明白她的心愿,是希望自己可以好起来,可以活下去。   这是一种亲情,骨肉亲情。   飞絮的眼睛里闪着光,烛火摇曳着。   飘雪转过头来,望着烛火,闭上眼睛,开始许愿,我也闭上眼睛,只是在刹那,忽然感应到什么,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分辩,就稍纵即逝,那种感觉---我好像曾经经历过这个场景,是谁---我想仔细去想,可什么也想不起来,当我睁开眼睛看到飘雪时,那种错觉再一次闪过大脑,这次,我看到她的脸,没错,她是飘雪,我看得很清楚,还有,当时她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这时有一个男孩子拿着一捧花走进来,所有的人都在看着他,可是---我摇了摇头,再一次回忆着画面,没错,我可以确定那个女孩子就是飘雪,我再一次闭上眼睛,看到她闭上眼睛,在许愿,就像现在眼前所发生的情形一样---   “怎么了?”娜可故意撞了我一下,把我从幻想里拉回到现实,她手里捧着一碟蛋糕,递给我,道:“你的。”   至从这种幻像出现后,我一直有种不清晰的感觉,一直处在现实和幻想两种模式的场景里,或者说是在不停地切换,这种感觉一直持续着,直到听到一声尖叫,我转过身去,看到飞絮倒下去,像落下的桃花瓣一样,优雅至极,温柔至极。   现在,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本来要一直持续到天亮的生日聚会,还有很多的活动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   今年的生日,从未有过的清冷。   娜可由于喝了太多的酒,在一间客房里睡了,露露在给飞絮进行紧急治疗,已经一个小时没有出来了。   这个房间里,本来有我、飘雪和农场大叔,不过刚才走了出去,由于太受不了房间的压仰,他在客厅里走动着,清脆的脚步声在告诉我他忘记了换鞋,他的皮鞋实在是响亮,惊扰着这样安静的夜。   飘雪一直在哭着,害怕到了极点,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因为我的心情在此时异常的混乱,我的脑海里在重复着当时的情景:我冲过去,抱起她,在房间里我要离开叫露露进来时,她忽然扯着我不放,当时她看着我的眼神,还有她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感到不安,她所说的是真的吗?我真的就是那个人吗,那个她一直深家着的浑蛋家伙,我真的失去了记忆而不记得她的了吗?她扯着我的手,紧紧的,不肯放,她预感到生命已经到了最后,她乞求我不要叫别人进来,只希望就这样有我陪在身边,静静地离开。   但,我不能接受。我甚至在这个时候,在她生命快要终结的时候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我不可能是何从,我在雪原长大,和娜可露露一起长大,我从未离开过那里,我叫明俊,车明俊,我有自己的记忆,虽然大多数是露露和娜可告诉我的,我不知道那一刻我为什么会那么疯狂,我直言告诉她我不是那人,然   后粗暴地要振脱她,要离开那里------   这样的画面一直在重复着,让我感到不安,感到压仰,感到自己的脑袋在膨胀,快要裂开,我猛地站起身来,这个突然地动作把身边的飘雪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泪水滢滢。   她看着我的眼睛似在寻问:怎么了?   我本来是要出去的,不过此时,见到她,忽然明白了飞絮为什么会在那样的想法,难道不是一地是这个女人在向她灌输我就是何从的知识的吗?这样一想,忽然感觉她很可怕,很让人反感。   我什么都没有说,起身离开,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依旧感到压仰,又出了院子,走在被冻结碎雪上,踏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是不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感到痛苦?”身后一直有人跟着,我竟没有发现,直到他开口说话。   我转过身来,想顶撞他的,不过还是省了口水,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错,他就是农场大叔,从声音里不礼貌的语气里就可以知道是他。   “看起来很愤怒的样子,要不要我们再打一架?”他的语气里带着强烈的挑衅中味道。   “那好呀。”我被他激怒,一拳挥过去,他措不及防,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地就出拳,这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他的脸上,他差点没摔下去。   “狗日的小杂种,你敢偷袭老子。”他摸了摸脸,眼睛里立即冒出火来,挥着拳着就过来,我赶紧后跃起了一步,骂道:“你才是狗日的小杂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人渣、败类,妓女生的儿子。”   第一次这么骂人,知道非常极其地不文明,可还是忍不住,犹其是在听了他骂我的话后,这种骂人的话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脱口而出了,而且骂出后,心里感到格外地畅快。   在接下来,我们就这么一直骂着脏话,一边挥舞着拳头,当然,我更擅于用腿,因为他长期受拳击的影响,出于职业习惯基本上没有下盘的进攻,防守也十分的薄弱,不过很快,在受到我一次次下盘攻击后,他也不再遵守神圣的职业道德了,也学会了用腿,甚至用膝盖顶撞,不过章法很乱。   我们打着,对骂着,时而分开,时而纠缠在一起,当然,在这里并没有裁判会让我们分开,打累了就地躺在地上,略休息一下,爬起来继续打,而且偷袭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没有什么光明正大,总之,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就像嘴巴长在自己身上,想怎么吧就怎么骂一样,他骂我祖宗十八代,我干他姐姐妹妹。   在对骂上,我始终占着先机,因为他骂我的那些人我没有记忆,而我骂他的,他都有着很深的感情,这让他抓狂,让他暴怒,也渐渐意识到和我对骂占不到任何的便宜,于是就全力地进攻,想用拳着来封住我的嘴,打到我服,打到我伏地求饶,打到我收回那些骂他的话为止。   不过很可怜,他并没有那样的能力,我们的水平是旗鼓相当,这点,在打斗了不知多久之后,我们都意识到这一点,不仅如此,在接下来更长久地战斗中,他由于年龄比我大很多,体力开始不支,而我,还可以坚持,他不肯不承认他老了,这点,让他感到涌苦,就像当初不得不退出拳击台一样。   现在,我们都躺在地上,享受着片刻的休息,谁也不肯先起来,他更离谱,甚至产生了在等着裁判数数的幻觉,这些,是他以后告诉我的。   “她跟你说了什么,混蛋?”他喘着气,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第285章 拨云见日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不过我不想回答他,一想到那相画面就让我感到头痛,我躺在那儿,装作没有听到。   “飞絮,林李飞絮,我看见你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嘴唇在动,她在说话是吧,她说什么了?”显然,他以为我没有听到,或者不明白他话里的“她”指的是谁,所以又问了一次,而且更加具体,不过,我仍然不想回答。   “关你屁事。”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你---”他发起火来,想鲤鱼打挺起来,再过来攻击我,不过很可惜他体力强烈不支,只腰杆动了一下,没有起来,他叹了口气,顺从地继续躺着。   “你小子嘴巴够硬,不过我看不起你,要是早十年,我一定打得你满地找牙。”农场大叔这样说。   “我也同样看不起你。”很明显,我这样的回答只是完全为了回应他的对骂,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意义。   “为什么看不起我?”他有点认真起来,这样问我。   我鼻子哼了一声,不理他,同时在想他有什么地方让我看不起的,想了一通,没想到合适的可以看不起他的理由,这点让我很失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吗?”农场大叔有些自言自语,同时,他这么说话,表示已经放弃了继续和我打下去,想在口舌之争上把我给比下去,让我服他。   对他的问话,我不回应,心想任你说去。   尽管问话没有回应,但他确信我是在听着,因为他开始了对上一句话的解释:“因为你喜心厌旧,是一个不敢负责任的男人,你知道飞絮这孩子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吗,都是因为你,她一生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喜欢上你这个人渣------”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说我怎样地喜新厌旧,怎样地重利忘义,怎样地混蛋和无耻,他在灵数落着这些事实的时候,提到过几个女人的名字,可惜都很陌生,我听着不由好笑,想我难道竟和那么多女人有过一腿,一方面不停地骂我素质低,是个社会败类人渣,一方面又说这些女人真心喜欢我什么的,结果被我一个个抛弃,听得我直想好笑,想既然我是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那些女人傻B吗,会喜欢上我?可见编故事的能力太差,事实证明,打拳击着就是搞不了文学创作。   他在故事里不停地掺杂着咒骂,直到口干舌燥,再也说不下去,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我甚至抽空打了一人盹,直到发现耳边一阵清静时,才意识到他闭上了嘴巴。   “说完了?”我问道,“故事不够精彩,不过可以在结束时加上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定为巧合。”   “你不相信我的话?”他坐起来,这时,第一抹阳光直射在他的眼上,让他睁不开眼睛,赶紧拿手挡了。   我们竟扭打了几个小时,或者就是在雪地上这么躺了几个小时,现在,应该是6点多了吧,平时,比这更早些,在太阳还没出来,天尚朦朦亮时,我和娜可就出发了,因此,她总是在车上打盹。   “飞絮跟你说的话你也不信吗?”他不甘心,继续追问,同时从雪地上爬起来。   飞絮的话---一提到她,就感到混乱,她的话也不可信吗?她清楚地告诉我,我就是何从,她的眼神那样坚定---   “飘雪也没有跟你说过你过去的事情吗?”   “你跟何从很熟吗?”我养精蓄锐了半天,终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他看了,不由感到失落,我要的,正是这种效果。   他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说,往回走去,我跟了两步,又停下来,现在,我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飞絮,如果她---只是如果不能醒来,   这是我不愿看到的结果;如果醒来,想起她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又要如何面对?   天气很好,阳光洒在身上,温暖而舒适,我折回头,往家里走去,然后赶往书吧,这才是我的生活,也许我真的忘记了过去,可我更知道现在的生活,我有妻子,有一个妹妹,这些就已经足够,而身为男人,我要养活她们,让她们生活得更好,这是我的职责,这样想着,渐渐忘了飞絮的那些话。   打扫,擦地板,擦玻璃,还有书架,每天都在擦一遍,做完这些的时候,又累又饿,离开店还有5分钟的时间,赶紧去买几个包子,凑和着当作早餐,接下来,一天的工作就这样开始了。   一切,并不像我想像的那样,随着天气的转好,生意仍旧清冷了下来,从开店到晚上打烊时,一天不足20个客人,收入明显减半,这让我感到担忧,尤其是当想到已经花掉了一双靴子和一套内衣的钱之后,我们的积蓄更少了。   我打开抽屉,要计算这个月的收入时,再一次看到那张宣传单,一张是从另一个城市的一家大型的书商那拿来的,如果可以和他们达成协议,在取书的渠道和成本上的花销将降低近5/1,这5/1的花销,对我这个小小的书吧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从长期长看,更是相当可观,并且,他们也会不定期地安排一些促销活动,比如邀请知名作家亲临书吧签名销书,这些活动对他的客户完全是免费的,花销由他们支付。   另一张是繁华区的商品店价格,包括出售和租用,书吧之所以不好,很大一方面是因为地利的原因,如果可以搬到市区,相信会好多的,不过一付至少半年的租金有点吃消不起,更不用提买商品店了。   我仔细在想,通过这两个月的经营经验,这样继续下去,最多也就是糊口,甚至可能都会出现问题,可是要搬增,或者扩大经营规模,都需要钱,我们没有资金,一大半的资金都用来付房租了,而且租期还差一个月就到期了,听说最近租金又涨了,而且一次又是半年的租金,那样,我算了一下,所剩无几,甚至以后的日子都有些紧巴巴的,如果天气再这么继续晴朗下去,哪个月收入不好的话,连赤字的情况都有可能会出现。   我曾想过向银行借钱,可人家要有房产类似的东西做抵押,我的房子也是租的,这时,我再一次想到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如果当时就收下,现在也许早已居为改观,可惜当时担心是一个陷阱,现在每每想起来就后悔不已,那么,现在再向飘雪开口吗?从昨天她的生日看来,她是一个绝对的有钱女,只是,要怎么开口,我做不到。   当我感到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竟忘了回去,不过,为什么这两个小女人也没有打电话给我?   这时,我想到飞絮,她---醒了吗?   如果醒了,娜可应该会给我打电话的吧,可是没有,飘雪也没有打电话给我,难道她---不可能,我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不是有一句名谚吗: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既然没有说她死了,那么,她就应该还活着。   当我意识到我的紧张时,不由跌坐在椅子里:飘雪的话是真的吗?飞絮的话是真的吗?农场大叔的话是真的吗?我---真的就是何从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那么玩世不恭、喜新厌旧的人,好不容易和初恋复合了,还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另外一个女人,何况还是她的好朋友,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还有什么漂亮女上司,一想起来就感到可笑,那样的故事只   会在小说里在电视剧里才会发生,更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追到韩国去,何况她还是主动离开的,这样的情景也只会在韩剧里才可以制造出来,还有她的妹妹,飘雪,怎么会和姐姐同时喜欢止一个男人,太离谱了,对了,还有人茗儿,那个叫什么的女人的妹妹,可能吗?姐妹共用一个男人吗?当我是韦小宝吗?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可是二十一世纪,是讲究男女平衡一夫一妻制的社会,那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100%的不可能。   他们一定是在编故事,可惜全是不合格的编剧。农场大叔有这种当编剧的妄想症,飘雪也有,至于飞絮----那些话,完全是因为太思念那个人了,而又在弥留之际,神智不神,所以才会那么确定我就是他,想起来怪可怜的,但她的话绝对不可信。   这样理解了一番,尤其是在对飞絮的那些话作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后,我感觉心情豁然开朗,那种感觉如拨云见日。   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我TM太聪明了,差点就被这些人给忽悠了,哼,可惜我太聪明,终于被我给想明白了,这些有钱人因为太无聊,所以就喜欢拿我们这些穷人作实验,就像百万英镑的故事一样,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实验,当他见到我时,发现我和那个人是如此地相似时,这个实验就开始了,那个男人可能因为病症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死了,而她们又那么深爱着,不能接受他已经死了的事实,从那时起,就有了妄想症,偏执地认为他还活着,直到我的出现,她们这种偏执达到了疯狂地程度,在实验地过程当中,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以会哭,很开心地笑,会有真实感情的流露。   我越想越兴奋,就像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一夜走红了一样,我打开音乐,抑住不住自己的兴奋而跳起舞来。我看到了一切,看到了真理,就像身处其外,坐在观众台上,看舞台上的人在表演着人生闹剧,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看着他们的喜怒,感受着他们命运,看到精彩处叫好,看到悲伤时落泪,然后渐渐地,自己也想投入进去,投入到他们的世界里,去扮演着一个救世主的角色,那么,此时,那个救世主就是我。   当我看清楚一切之后,我决定不是退出,而是投入,我是救世主,这场人生大戏的主角,我人力搀狂澜,我要阻止这样的悲剧,努力让它成为喜剧,哪怕是欺骗,又有什么重要,只要他们开心,感到幸福,就像百万英镑一样,他们得到了满意的答复,而我,也得到了一时的财富。   百万英镑?这个让我再一次想到那张有着8000W的银行卡,现在,我决定向飘雪要,这8000W,对我而言,意味着发展,对她,只是一个生日聚会,也许还不够。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这些,到家时,才发现家里没有人,没有亮着灯,一片漆黑,小白熊尤由于饥饿而有所求地向扑来,恨不得啃我两口。   飞絮的情况应该不是很好,她们应该还在那里,我打算过去看看,同时试探着证明我的想法,看他们对我的妄想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第286章 武力失败   “你终于来了。”农场大叔见我了,明显地为了我迟来而不高兴,道:“赶紧进去看看吧,一直在等你。”   等我?我不解地看了他一眼,走进大厅里。   飘雪、娜可还有露露三人都站起来,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人,一个老头子,一个中年美**,还在其他的一些人,这些人看着,目光很奇特,仿佛看到鬼似的。   我不愿意理他们,直接走向露露,道:“怎么样了?”   “何从!”她还没回答,有人喊我,我回过头来,见是那个老头子在喊我,在盯着我看。   我也打量了他两眼,不过并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依旧回过头来,道:“怎么样了?”   “你这小子还敢回来?”他竟说着就冲上来,扬手一巴掌就要打下来。   不过有露露在身边,他又岂能得手,露露直接接住他的手,正在使力,飘雪赶紧大叫不要,同时四一数十个人围上来,甚至有些人要掏家伙。   我吓了一跳,这想这算是什么,娜可后退了一步,和我们站在一起,警备着。   “爸爸,不是他。”飘雪扯过爸爸的手,把他扯到一边去,仔细解释了一番,告诉他我是明俊,而不是否何从只是长得相似而已,但老头子显然不是很相信,仍是打量着我,一脸的愤怒。   搞不清楚我和他有什么过节,莫不是当年何从睡过他的女人,所以他见了我才会这么上火?这一家子人简值都有病。   飘雪稳住了他,又过来向我解释和道歉,我鼻子哼了一声,心想老家伙不会亲自过来道歉吗,就这样帖那个美貌**陪着到楼上去了,把我们给丢在这里,摆大牌吗,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不过算了,看在他女儿飘雪这么乖巧可爱又道歉诚肯的份上,就算了。   “对了,刚才我来的时候,农场大叔跟我说都在等着我,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飘雪不回答,只是看着露露,而露露又把头扭过去,看向窗外,似在表明与自己无关。   看来,情况还挺复杂。   我看量着两个人,感觉挺有趣,问娜可道:“发生什么事了?飞絮她---醒了吗?”   娜可点了点头,小声道:“不过---她拒绝接受医治。”   “拒绝?”我惊道,“为什么?”   娜可不再说话,而是看着露露和飘雪。   “露露,我求求你了。”飘雪说着泪光一闪,几乎快要忍不住哭出来,要不是咬住嘴唇的话。   这个---我惊恐地看着飘雪,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飘雪,见她这样,心里不由地难受。   飘雪并不说话,仍旧是看着露露,我只好扯过露露的手,道:“你说话,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好了,我们回家吧。”说着转身要走,飘雪立即拦住,道:“等等,你不是说要他自己决定的吗?现在为什么又要反悔了?”   露露道:“他是明俊,我的丈夫,不是你说的何从,为什么要见别的女人?”   飘雪道:“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见?是你自己心里害怕他想起以前的事会失去他才这样的吧?”   “他不是,你认错人了,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了。”露露说着要硬出去,飘雪再一次拦住,这时农场大叔进来把大厅的门给关上,并且反锁。   我感觉情况有点严重,走上前去,看着飘雪,道:“这算是什么?软禁?”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事实,你就是何从,根本就不是什么明俊。”飘雪抹了下泪水,神情变得坚强起来。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拦得住我吗?”露露上前一步,眼见就要动手,我赶紧拦着。   “那就试试看好了   ,我已经忍了你很久了。”露露说着拍了拍手,从楼下上跳下几十名黑衣人,个个彪形大汉,把我们包围起来。   “要用武力解决问题吗?”娜可也上火了,上前一步质问着飘雪。   飘雪道:“我也不想,不过我没有别的办法。”   “既然这样,那么,就算飞絮再求我给她医治,我也不会再答应的,你们就看着她死吧。”露露说完突然动手,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已全部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飘雪又惊又怕,呆在那儿,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娜可看了飘雪一眼,什么也没有说,从她身边走过去,露露扬手随意一挥,玻璃厅门化成碎片,纷纷砸落下来,我们相继离开。   “何从!”飘雪转过头来喊我,当然,那并不是我的名字,不过想她一个美人儿,竟妄想到这种地步,实在可怜,仍是回头看了她一眼。   以为事情还会继续纠缠不清,不过第二天飘雪并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第二天也没有,当然,我们也没有再去过农场,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搬家的准备,如果她继续胡闹的话,不过这想法有点多余了。   只是随着时间的平静,我倒有点担心起飞絮来,尤其是这两天,那天她对我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着,我知道那是一种频死的幻想,更觉得飘雪使用暴力的可恶,可仍然不想飞絮就这样死去,我知道,露露可以救她,这一点,我从来没有怀疑过。   不过,日子总不可能这样平静,这天,我正在收账时,一辆法拉利在门口停下,飘雪下车,走进书吧里来。   “有什么事吗?”我以及她是来捣乱的,看了下好怕身后,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带那些混蛋。   “上次的事情,对不起。”她向我道歉。   我看着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不过很明显,她削瘦了一些,精神也没有以前见时那样好。   “这个---”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递过来,“是飞絮让我交给你的。”   “是什么?”我没有接,只是看着。   “你看了就会明白的。”她说着放在柜台上,再一次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收起来,先丢进抽屉里,有空再看吧。   她离开工脚步很犹豫,看样子很舍不得,或者还有什么话要说,同时,我也很想问问飞絮的事情,对她---现在好像有一种很说不清的感觉,总之还不想她就这样死去。   我追出去,飘雪果然回转过身来,看着我,眼睛里脉脉含情,然后又低下去,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觉有些伤感。   “飞絮她---还好吗?”我问。   “很不好,她---”她说了一半不愿意再说下去。   现在,情形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我不能医治,而露露的决定是基本上不会改变的。   “你晚上有空吗?”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我有很多话想和你单独说。”   “我---”我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就被她打断,“就算你不是何从,也希望你可以听到这些话,可以吗?”   我看了看书吧里在看着我的娜可,又看了看她,感觉有些为难,何况我晚上还要和娜可一起回去。   “我会在海边等你,那人灯塔那里,晚上八点半,如果你不来,我会一直在那里等。”飘雪说着上了车,离去。   一直等?这丫是不是威胁人养成习惯了?我偏不去,看你能等到什么时候。 第287章 花瓶的记忆   “为什么没有人?瞧瞧这什么鬼地方,书店不像书店,酒吧不像酒吧。”我进来的时候,一个女人站在柜台前这么嚣张地说着。   “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我赶紧上前询问,不知道此时娜可跑哪去了,还有几个人正等着收账,赶紧道歉结账。   “这里有没有---”她瞟了我一眼,眼睛猛地一亮,道:“你把头抬起来。”   “您好,请稍等一下。”我说着转过身去,喊娜可。   “娜可?是娜可露露吗?”她紧盯着我的眼睛。   嗯?听她这么一问,我不由抬起头来,在这里,还没有人知道她俩以前的名字,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不过她戴着一幅巨大的眼镜,几乎遮住了她的一张脸,让我看不清,总之,没有一点熟悉的印象。   “请问您是---”我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大脑速度地运转着,不过没有搜索到任何要关的信息。   “我就是一个星期前打过电话的要找娜可的那个人,想不到她真的在这里,你也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她的问话,好像我们认识似的。   “对不起,”我笑道,“我好像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您了,可以提醒一下吗?”   “什么?”她说着摘下眼镜,一副漂亮的脸蛋呈现在我的面前,可我还是没有认出来。   “现在认出来了吗?”她问我。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她皱起眉头,道:“你的记忆还没有恢复吗?”   “记忆?”又是一个关于记忆的问话,我听着有点烦。   “对不起,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尽量委婉地问道。   “不可能。”她的语气非常地坚定,四下环视了一下,道:“娜可露露呢?我有问要问她。”这个女人---是娜可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丫头什么时候交了个子么霸气十足的女人,语气里处处透露着嚣张气息。   娜可露露?我推开门,她果然在里面,在床上躺着。   我问道:“不用起来工作吗?还是没有睡好?”   “花瓶!”我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没有礼貌地跟着我,并且闯进来,看着娜可,这么喊了一声。   花瓶?我脑海里像是什么闪了一下,想抓住,可又没了,这句话,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娜可坐起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这个女人,然后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你们认识吗?”我问娜可。   “当然。”这个女人抢先回答,直视着娜可。   虽然气氛似乎不太好,看样子还是认识的,只是从来没听娜可说过认识过一个什么嚣张的女人,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是一个有钱女,这年头,有钱女都个个嚣张,倒也见怪不怪了,飘雪也是,只是表现的不那么明显罢了,骨子里还是可以感受得到。   我出去招呼客人本书转载1……6K文学,留她们在里面聊。   十分钟后,这个女人甩门出来,门在门框上撞得一声响,把我吓了一跳,看向她,质问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这个女人几乎是在冲我吼。   “他根本就不认识你。”娜可走出来。   “是吗?”她转身看着娜可,道:“我会再回来的,带最好的医生来,我会让她恢复记忆的。”说着风风火火地离开,外面,停着一辆紫色的兰博基尼。   “怎么回事?”我看向娜可。   “没什么,我想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娜可说着见有客人请身付账,赶紧过去收钱了。   这年头是怎么了,会有这么多人认错人吗?真是奇怪了。   不过,另外一件不能算是心事的心事了了,当初接到那个电话,还紧张了好几天,原来是这   个可恶的女人,早知道就不用担心了。   晚上打烊的时候,那个嚣张的女人又来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道:“就是他,失忆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什么?我瞟了一眼她,心想这个女人还真够过份。   “你好,我是李医生,请问你是何从先生吗?”医生笑着向我走来,伸手过来,要和我握手。   “走开。”我直接推开他,走到这个女人面前,道:“立即走开,把你的人也带走,不然我要报警了?”   “为什么,我在给你治病,你失忆了。”她见我逼近,一点也不害怕。   我道:“你是谁,我好像不认识你。”   “所以,才说你失去记忆了。”她道,“你应该接受治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可以走了,书吧打烊了,这里不欢迎你。”我说着走过去,打开门,做出“请”的意思。   “那个---您别激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好不好?”李医生凑过来对我说,带着一脸邪恶的笑容。   “谢了。”我看了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很为难,看向带他来的女人,感觉失了颜面。   “你需要治疗。”她看着我,再一次坚定地说。   “你需要回去了,小姐。”我也坚定着自己的眼神。   “那可露露,你跟他说什么了?”她看向娜可。   娜可道:“什么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认识你,希望你不后都不要再来找我。”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娜可露露,道:“你刚才是在说不认识我吗?”   “对,我不认识你,从来就不认识你。”娜可坚定地回道。   “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们要打烊了?”我加上一句。   她不理我,只看着娜可,迟疑了会,道:“花瓶,你会后悔的。”言罢转身离开,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下来看着我,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偏过头去,拒绝和她对视,更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她想立即离开,可还是忍了一下,道:“我叫金正妍,一点印象也没有吗?”   金---“没印象,金正期我就知道。”我随口说道。   “金正期?他是我哥哥,你认得他?”她眼睛里放出光芒。   “什么,我---我刚才说金正期了吗?”被她这么一问,我不觉有些混乱。   “当然,你刚才说了,不记得了吗?”   “我有说吗?”转过身去,问娜可。   娜可道:“好像---我没有听清楚---应该没有。”   “你一定是听错了,我怎么会认识你哥哥。”我回道。   “当然认识,因为喜欢你的女人他也喜欢,后来你的女人还差点嫁给他了,所以你当然认识他,而且记忆很深,所以刚才才会说出他的名字,不是这样吗?”金正妍说着看了一眼李医生,道:“我说的没有错吧,他还是会记得以前的一些事情或者人的名字的,这就是失忆的证明。”   “这个---”李医生动了动眼镜,似乎感觉戴的不舒服,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有这种可能性存在。不过,是否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我回道。   (同时)“------”金正妍道。   “什么?”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向娜可看去,她也是一脸的惊讶。于是我又问了一句。   “没什么。”金正妍脸上微微一红,不愿再重复,于是那句话始终模糊着,似乎有“孩子”两个字,可又没有听清楚。   “总之,相信我,你失忆了,不过,我会请人医好你的,明天我还会再来。”她说着赶紧离开书吧,逃也似地回到车上,把李医生丢在那里,自己开车离   去。   金正妍?金正期?我刚才真的说金正期三个字了吗?不会吧?我又不认识这个女人,可是---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还有,她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可惜是同时说出来的,要不就可以听清楚了。   刚才她脸上猛地一红,难道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   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可惜是一起说出口的,真的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她说明天还会过来,再时再和她好好谈谈。   当想起和飘雪的约会时,已经走到一半了,而且就算折回去,也已经过了时间,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答应过她什么,是她自己说什么不见不散的。 第288章 娜可的心事   娜可倚着车窗,向外张望着,似有似无地看着风景,这是她平日的表现,不过今天有些不同,时而仰起脸来,看向很高的天空,像是有所思,有所忆,并且伴随着轻微的叹息声,似有什么心事,莫不是青春期的燥动症吧?   “怎么,有心事?”我问道。   “什么?”娜可看了我一眼,显然,她的心事并不在这里。   “有心事?”我又重复了一遍。   以为她会摇头,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因为她没有摇头,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道:“对呀,就是有心事。”   “是吗,可以说来听听吗?   娜可想了会,道:“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应该是不是应该跟你说。”说着又看向窗外,缩了下身子,此时正是上冻的时间,空气都似要凝结起来。   “冷吗?后面有我的外套,拿过来披下。”   “不用,这样就很好。”娜可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这样就很温暖。”   想想也是,天气虽然很冷,但和在雪原的气候比起来,已经是很暖和了。   “对了,今天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很嚣张的女人,你们真的认识?”忽然想起这件事,问起来。   “你说呢?”娜可不说话,只是看着我。   “我想也不会吧?世界是怎么会有这么嚣张的女人,说明天还要来,可真够麻烦,你说明天她真的还会来吗?”   “应该会吧。”娜可道,“那---要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提起她,又想到那半没有听清的话,似乎在说“我有了他的孩子”,可是又好像不是,总之没有听清。   “娜可,你听清她说什么了吗?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   “没有。”   “那么,我真的说了金正期这个名字吗?”   “不记得了。”   “还有---”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有问出话来,娜可就这样抢答了,显然对我的问话感到烦感,或者觉得无聊,我自己想想也是,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一个陌生女人,随口说了一句话,就搅得我心乱,又是何必。   “怎么不问了?”当沉默了会后,娜可又很奇怪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这期限间,她就一相盯着我的脸,在思索着我在想什么,具体又是什么样的想法。   “问什么?”我回问她。   “没什么。”她转过身去,再一次看向窗外,又表现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来,让我想起一直被打断的对话。   “对了,你说有心事,什么心事,可以对我说吗?”我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目光是犹豫的,想说,可又不知道会不会说出来。   在斗争了一段时间后,娜可转地脸来,看着我,道:“你真的对她没有一点儿印象吗?”   “没有。”我直接回答道。   “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吗?一点儿?”娜可似不太相信,看着我的眼睛,想找到更确切更接近灵魂的答案。   本来仍是想直接回答“没有”的,不过她这么一问及,让我本能而然地犹豫起来,心想难道不是这样子的吗?努力在记忆里搜索,她的脸---记忆那么少,我只记得露露的脸,娜可的脸,如果还有的话,那就是飘雪的脸,还有飞絮的脸,这么说其实也不完全对,因为更确切地是记得她们的眼睛,露露的眼睛浅清澈不染尘,娜可的眼睛清纯活泼,飘雪的温柔多情,飞絮则是深情,似乎还有一丝的孤傲。   至于金正妍的脸,或者说是眼睛---我想了一会,在记忆库里没有相吻合的影像,最后,在娜可的注视的目光里摇了摇头,道:“没有印象。”   娜可“哦”了一下,目   光就从我的脸上移开,脸上浮出出有些复杂的表情,既有淡淡的失望,又有希望如此的感觉。   “怎么了,难道我们以前认识吗?”我问娜可。   “不记得了。”她是这样回答的,这样的回答有些奇特,而且语言里暗含了一种曾经认识的可能性,我不由再一次找那个影子,不过仍是一无所获,在要结束的时候,忽然脑海里一闪---   “对了,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好像有点印象。”   “什么?”娜可表现地有些紧张,转过头来,看着我。   “花瓶。”我尽力模仿着她的语气,不过感觉还是没有她喊出这两个字时的霸气和傲慢无理,甚至还有一种洋洋得意的神情含在里面。   “嗯?”娜可不解地看着我。   “我是说这两个字,很奇怪,当她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像曾经听到过似的。”   娜可不说话,继续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下去。   不过,到此已经结束了,我笑道:“就是这些,只是对这两个字好像有点印象,对了,好奇怪,她为什么要喊你花瓶?”   “因为虽然漂亮,可是没有大脑,她一向就是这么认为别人的,见了比自己漂亮的女孩子就这么喊,对我是这样,对飘雪茗儿都是这样,非常地可恶。”   “是吗?”我笑着看着娜可,道:“漂亮好像没看出来,不过没大脑倒/很明显啊,花瓶,可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说着又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什么?”娜可瞪了我一眼,“我不漂亮吗?而且我也有大脑 ,何况花瓶本来就是因为觉得我很漂亮,所以才会用这个词的,你懂什么。”   我笑,看来女孩子的爱美之心不仅仅人人皆有,而且还是需要人夸奖的,娜可孩子气地转过头去,做出不理我的样子,鼻子里甚至还哼了一声。   经过农场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向那边张望,有灯光,飞絮应该在吧,那么飘雪呢?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性格很刚强的人,如果真的在海边继续等我的话,那要怎么办?不过应该不会吧,并且,就算是这样,那又怎么样,谁会在乎吗,本来对她感觉挺不错的,上次的武力事件让我滋生了对她的反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叛逆,可以为达目的不顾一切的叛逆,在她身上看到了黑社会里沾上太妹的影子,这是让我最不能接受的,基于此,我甚至不敢想像她生活的另一面,也许她在我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温柔善解人意等只是好的一面,而另一面,则是邪恶。   那么,就让她继续等吧,就当作是一种惩罚好了。   不过,飞絮呢?   终究不能完全摆脱这种担忧,不如找个机会问露露有关飞絮的病情吧。   到达小镇的时候,天气早已全黑了,已经处于一种安静的状态,空气也更冰冷了,而且开始感到饥饿,几乎每当这个时候都是如此,家,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娜可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见我在看着她笑,立即转过头去,似乎还记得刚才的仇恨,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个人---无意中从后视镜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从车边掠过去,似乎是---飞絮?可又没有看清。再欲看时,车已滑远,看不到了。   想又怎么可能,这么冷的天,她才不会到这里来。   “今天有人来过吗?”到家时,问露露。   “没有,怎么了?”她奇怪地看着我。   “没什么,好啦,开饭,饿坏了。”   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有些不安,感觉她好像就是飞絮,不过此时,就算我追出去,她也应该回到农场了吧,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在干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拒绝接受露露的医治,这个   问题我不一不清楚,问过露露,可她不说,此时,这个问题再一次占据了我的头脑,我打算搞清楚,飞絮对我来说,有点谜一样的感觉了。 第289章 初恋的记忆   “飞絮的病情怎么样了?”我在刚收拾好晚餐的第一时间里,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露露道,“怎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好像见到她了,她真的没有来过吗?”   “没有,她有来过吗?”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我道,“不过,她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一直很奇怪,怎么会突然拒绝医治?难道是医治的过程很痛苦吗?”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过问的吗?”露露看着我,反问道。   这个,我的确答应过她,不过---人的好奇心总是难以控制。   “可以告诉我吗?很想知道。”我看着露露的眼睛,带着乞求的语气。   “因为---”露露目光流离,道:“我可以不说吗?”   她这么回,我倒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很无辜地笑了下,无聊地看电视,摇控器在娜可的手里很频繁地摆弄着。   “不确定要看什么吗?”我问道。   “什么?”娜可看向我,道:“你什么时候对电视也感兴趣了吗?”   “现在也是。”有站起身来,感到有些压抑,这两个小女人,一定很多事情瞒着我,简值就是穿一条裤子,露露不肯说的事情,娜可也一定不会说,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人家才是亲姐妹,而我,只是一个外人而已,这样想着,不觉无聊,走出去,看看小白熊在干什么。   一直在外面倒也不怎么觉得,现在从温暖的厅里走进院子,明显感到空气的冰冷,忽然想到大海,那个傻女人不会真的在那里等我吧?想给她打电话的,不过想我不去的话,她最多也就是等一会就罢了,再不然的话,也会给我打电话的,我又何必要打电话过去,不是已经决定了吗,就当作是对她的惩罚好了。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露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她走路一向没有声音,像是幽灵似的,突然这么一说话,把我给吓了一跳。   我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因为她要你回到她身边,我不答应。”   “什么?”我讶然地看着露露,不敢相信她刚才说的话。   “因为她想让你回到她身边。”露露又重复了一遍,同时看着我的眼睛。   我笑,道:“可能吗?我又不是何从,她在胡说什么,所以,你就没有答应。”   露露道:“她宁愿放弃我的医治,希望你可以陪在她身边,陪她度过人生最后的时光。”   人生最后的时光?听着倒很感人,可惜,我不是那个人。   “我拒绝她了,你生气吗?”露露问我。   “没有。”   “可是,我看你好像不是太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认为我这么做太残酷了?其实我也有后悔过,可是---”露露说着低下头,道:“我怕你会喜欢上她,如果那样,那我怎么办,所以,我才没有答应。”   “小傻瓜。”我笑着拥了她的肩,她顺势倚在我怀里,仰起脸来看着我,我欲低下头去吻她,她又立即推开我,闪到一过去。   “要躲吗?坏女人。”我说着伸手去抓她,她身子一又一闪,已在一丈之外,她如今的身法已神鬼莫测,任我和娜可合力也抓不到她。   我又扑过去,这次她没有闪,我用力过猛,差点把她撞倒在地上。   “我们去散步吧。(一路看”露露提议。   我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不想小白熊见我们出去,在后面叫起来。   “你也要跟来吗?”露露着说,回去解开绳子,它立即欢腾起来,直往我们身上蹭,这样,我们三个,二人一宠地去散步。   “你听说过妄想症吗?”我问露露,心里在盘算着一些事情。   “妄想症?说来听听。”   于是我把....我心里对飘雪等的分析说出来,露露不点头也不摇头,一直安静地听着,直到我说完,问她是否有道理。   “有道理吗?”见她一直不语,我又问了一遍。   “应该是吧,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会不要你的,小傻瓜。”说着来到镇上的小型游乐场,是社区共同出资建的免费的那种。   我们在翘翘板的两端坐下来,露露也和我一样,双腿叉开坐着,孩子时倒不觉得什么,此时见她这样,感觉好性感,朦朦的月色洒在她身上,更觉妩媚清纯,想她是我的女人,可以牵着她的纤纤玉手,可以吻她的唇,还可以抚摸她的身体,和她共赴爱河,不觉感到很幸福。   “怎么了?”她见我一直在盯着她看,不由问了一句。   “露露,你好漂亮。”我脱口而出。   “现在才发现吗?”露露噌了一句,不觉脸上绯红一片,心里甜甜蜜蜜,好不欢喜。   “对了,我们是怎么开始的?”我问她。   “什么?”她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我们是怎么开始相爱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是我追求你,还是你追求我,或者是彼此喜欢,在某种巧合的状态下走到一起的?”   “当然是你追求我的了,怎么,你都不记得了吗?”   “对,全都不记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受到一次很严重的伤,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   “那就算了吧,反正是你先追求我的就是了,哪有什么好说的。”露露看着天空,在构思着美丽的故事。   “初恋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我们---是初恋吗?”我问露露。   “这个---你看那个星星,是天狼座吗?”露露指着天空,问我。   我连她指在哪里都看不清,又怎么知道会是什么星,何况对这些我也不知道,倒是娜可和露露都比我懂得多,不过见她看星相,我倒想起一件事来,其实以前也想过,只是总是忘。   “你不是会看星相吗?那么,帮我算一个人的命运怎么样,现在感觉我对他越来越有兴趣了。”   “什么名字?会很耗元神的。”   “何从。”我一边看着天空的星子,一边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据说和我长相很相似,而且似乎拥有过很多女人,帮我算算他的命运。”   我只顾看着星子,原来没有留意到当我说出那个名字时,她眼睛里所浮现的惊恐,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直到发现那里面没有太复杂的因素才略为放心。   “怎么样?”我看向她,她赶紧避开我的视线。   “又没有带工具,要怎么算,何况过程很复杂,都已经不记得了。”   “真可惜。”我叹了口气。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他的过去吗?”露露沉默了一小会,问我。   我点了点头,道:“很想知道,尤其是想知道他是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的,而且全是有钱的女人,真羡慕啊。”我说着大笑起来。   “很羡慕那种生活吗?”露露看着我。   “当然,富甲一方,坐拥佳人,羡煞神仙也。”我说着,看着露露的样子,忽然很想看看她生气时轻嗔薄怒的可爱表情,不过很可惜,她只是轻轻叹息了一声,脸上只掠过一丝失望,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   “你工作很辛苦吗?”露露问我。   “当然了,明知道赚不了什么钱的,可还得做,总得养家糊口,不是吗?不过不用担心,还是可以养活你们俩的。”   “原来是这样。”露露再一次轻轻叹息,似在所思。   “怎么了?没关系的,再辛苦也不怕,一想到你,这么可爱漂亮性感的妻子,再辛苦也都值得了。”我怕她想太多,这样安慰道。   露露听了,这才露出笑容来,可能是下面有点痒,拿手抠了下,看得我心里痒痒,起身道:“我们回去吧,该睡觉了。”   “不嘛,我还想玩一会,这里好清静。”露露不愿意下来,还要我过去坐着,把她高高地翘在空中。   我附耳道:“我们回家上床玩,我试着能不能把你挑起来。”   听得露露一脸羞红,低着头倚在我怀里。   我把她抱下来,忽然心血来潮,道:“我背着你吧。”   露露自然是求之不得,踩着翘翘板上了我的背,我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两下,听她不乐意的呻吟声,心里更火热起来,想一会在床上,有你呻吟的,咔咔。   唤了小白熊,它在一边爬梯子玩,智商蛮高的,见我们唤了,赶紧跑过来,正在扑上来,忽然又奔向另一方,我抬头望头,一辆法拉利停在那儿,飘雪打开车门,小白熊扑到她的身上,撒起娇来。   “它怎么会---认识飘雪?”我不解地问露露,同时在想飘雪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因为等不到我而才跑来找我的吗?我放下露露,她扯了我的手,一起走过去。 第290章 初试   飘雪站起来,看着我们。   “你先回去吧?”我小声对露露说,她犹豫了下,不太情愿,不过她是宁愿离开也不愿意再和飘雪对话,她几乎不愿意和别人对话---除了我和娜可,其他的人都属于别人。   娜可唤过小白熊,离去。   “月色不错,不过我猜想你一定不是出来散步的,是这样吗?”我笑着问飘雪。   “我只感感到寒冷,身体和心一样的冰冷。”飘雪看着我,目光里充满愤怒。   “那是因为你渴望得到太多,渴望太多,失望自然就会更多,不过,你以后还会失去更多。”(呃,怎么有点像是台词?)   飘雪回头看了一眼露露,见她走远了,质问道:“我一直在海边等你,不为什么不来?”   “这个问题---”我想了一会,问道:“你真的认为我是何从吗?”   “当然。”她的语气和眼神都是一样的肯定。   “过去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所以---现在我和她们在一起,娜可和露露,我的行为只能基于这上现实的事实上,你明白吗?”   飘雪打量着我,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也许我真的是你所说的那个人,可是我没有了记忆,你希望我怎么做?”我把问题推给飘雪。   “你---你应该回到—回到本来的位置,回到飞絮的身边,她现在需要你,今天她有来找过你,是吗?”   “有吗?我没有见到。”现在想起来,或许在车上看到的那一个影子真的是她吧,可惜当时没有太注意。   飘雪道:“那么,就是她只是想远远地看你一眼,免得和你说话会被你给气死。”   “她---的身体现在还好吗?”这个,是我真心担心的问题。   “你会担心吗?”飘雪盯着我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真假。   “真的会很担心吗?曾经的那么刻骨铭心,现在真的会忘得一干二净吗?世界上,真的可以存在可以让人失去记忆的魔法吗?”   “刻骨铭心?”我不解地看着飘雪。   “对,刻骨铭心。”她的语气依旧很坚定,“并且已经谈婚论嫁,并且,已经同居了很长的时间。”说后半句的时候,她的目光流离,显得不太自然,但为了证明那句“刻骨铭心”,还是说了出来。   “结果呢?”我追问道。   “结果吗?”她的眼睛里呈现出不屑的神色,“结果是你莫名奇妙地突然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而且都没有通知她,你知道,当飞絮知道这个消息时,是多么地伤心吗?一个人在海边呆了一夜,还差点---被人给无礼了,很长时间都吃不下去饭,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种感觉,心痛有的感觉,你能明白吗?感受到过吗?”   “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论长相,飞絮不比她差一丝一毫,论财产,我们家更不比她家差,不知道你是哪根神经不对劲,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都很气愤,真的很气愤。”   我听了不由感叹,道:“天底下竟有这样负心薄情之人,偏偏又让飞絮遇到了,真是可怜。”   “是的,负心薄情,可那个人不就是你吗,何从,就是你。”   面对飘雪的指责,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总感觉那个具离我很遥远,不可能是我的,可飘雪又是如此的坚持。   “也许是吧,不过我全都不记得,如果真的是我,我可以补偿吗?我说的是真心的。”   “你---想起了什么?”飘雪见我的话有很大的回旋余地,和平日不太相同,不觉有些奇怪。   我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想起什么才这么说,而是---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吧。对了   ,飞絮怎么样了?”   “想知道她怎么样了吗?那就亲自去看她好了。”飘雪的目光在怂恿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也对,那好吧,我可以上你的车吗?”   “如果承认你就是何从的话?”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飘雪自己也后悔起来,既然我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转折,就不应该再行逼迫,可话已经说了出去,再难收回来。   “那我还是步行吧。”我说着放弃了要上车的打算,要从车边走过。   “你---”飘雪跺了下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转过身去,不愿意再看我,等了一会,见我走远,只得自己上车,慢慢地在后面跟着,有时候跟得很紧,故意做出要撞我的样子,也真的恨不得撞了我一下,心想我把我撞残废了,正好让他和飞絮住在一起,一起养伤,这样,不管他记忆是否能够回来,都跑不了了。   十分钟后,到了农场,飘雪下车,见我站在院子里,走过来,问:“怎么不进去?”   我在努力做着思想准备,一方面明知自己不是何从,另一方面又要假扮何从,一则可以摆脱她们的继续纠缠,二则是真的很想看看飞絮,想让她好起来,快乐起来。   我走进大厅,飘雪跟在后面。   也许是担心我突然又后悔了,就过去敲门,然后轻轻推开了一条缝,扭头看向我,意思是让我进去。   我有点紧张,以前倒不会,可现在---以何从的这种身份,像是演员第一次试镜,心怦怦直跳,我咳了一下,走过去。   “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飞絮在躺坐在床上,正在翻看着杂志,头也不抬。   “哦。”我应了一下,不知道是离开还是说点什么,就那么呆站在那儿,看着她。   “你---”飞絮还要说什么,一抬头,见是我,目光里闪地一丝惊喜,想喊出来,可还是没有,然后低下头去,不过已经把“杂志”合上,那是一本新上市不久的书,叫《雪下漫笔》,我书吧里有这本书,所以知道。   “你好些了吗?”我终于开口,紧张地,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变了。   飞絮不回答,抬起头来看着我,打量着我,道:“你怎么来了?露露她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   飞絮的脸上立即呈现出失望的神色来,道:“那你马上就要回去了吗?”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问题,不过她这么问,我倒不便直接回答,但沉默亦是一种回答。   “今天你有去找我?”我问。   她点了点头,不愿意多说。   “为什么没有到家去找我?”   飞絮不说话,只是半垂着眼睛,看着我的手。   “过去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不过今天飘雪跟我说过一些,我不知道,我对你有多么重要,也不知道给你带来多大的伤害,如果我真的是那个人的话,那么我想向你说一声:对不起。”   飞絮听了这话,抬起头来看着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这样站着,有些僵硬,见旁边有椅子,道:“我可以坐下吗?”我这么问,完全是打算坐在椅子里的,只不想飞絮把床连年被子向里拢了下,意思上让我坐在床沿上,这样,和她的距离未免太近了,而且也会显得两个人的关系很亲近,不过要是拒绝,一定会让她感到伤心的,既然决定在她们面前扮演何从,那就尽力而为吧,cN反正也不算是什么越轨的行为。   我略犹豫了下,在她的目光里在床边坐下来,一抬起头,就看到她的眼睛,我们此时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还有她的心跳,她身上散发了出来的温度,不过显得很微弱,她的身体有很虚弱。   “你怎么会来看我   ?”她问道。   “一直都想来看你的,不过---不管如何,不管我是否能够找回记忆,我都希望你可以好起来,因为你很漂亮,而且年轻,如果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说了一半,有点说不下去,感觉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过很显然,飞絮并没有这么想,“所以呢?”她问道。   “所以你要活下去,对了,为什么要拒绝露露的医治,他可以治好了你的,可以告诉我吗?”   “因为她拒绝把你还给我。”   “这么想让我回到你身边?”   “对,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你,都想你,每时每刻,都很想你。”本来说得好好的,不想她这么忽然动情,泪水一下子就溢满了眼眶,在滚动着,然后就滑落下来。   “我比任何时候都更想你。”她看着我,坚强地忍着不哭出来,她的泪水和她的话,让我一时惊慌无措,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敢接她的话。   “为什么不看着我?”她问道,语气里有点霸道。   “我---”我抬起头来,才看了一眼,就无法再坚持着和她对视,她目光的深情把我逼退,我没有那样的情感,怎敢正视那样的热情?   “我要你抱着我。”她更加无理起来,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身子一倒,就伏在我怀里,然后更加止不住泪水,我这么尴尬地拥抱着她,心里七上八下,这想这可是有肌肤之亲了啊,罪过,罪过,佛祖会惩罚我的。   飞絮哭了一会,又疲又乏,不知什么时候,就这样伏在我的腿上睡着了,我唤了两声,不见回声,轻轻把她扶起来,让她躺下,看着她泪前犹自未干,见枕头处有纸巾,抽了一张,小心地给她拭干,看着她美丽的脸不由叹息起来,想离开,忽然又有点舍不得了,见她的一只手在被子外面,本想拿过来放进被子里,可拿在手,再也不想放开,抚摸着她的手,这种感觉很温柔,很亲切,像是曾经有过这种经历似的。   我离开房间的时候,一直在厅里坐着的飘雪站起来,道:“要走了吗?”   “她睡着了。”我回道。   “明天还可以来吗?”   这个问题---我保持沉默。   飘雪看了下挂在墙上的钟,道:“这么早就回去吗?可不可以多呆一会儿?我---我有话想跟你说。”   现在才十点的样子,不早不晚。   飘雪说着上楼,我也跟上去。   “这个房间,你有印象吗?”飘雪打开门,让我进去。   这是一间画室,不过并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地方。   “他有来过?”我问道。   “不是他,是你。”飘雪道,“我曾在这里给你画过画像,你等等,我找给你看。”说着打开一个箱子,很快就找到,拿给我看,画像上果然是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仍是没有印象,飘雪跟我说当时发生的事情,不过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个---飘雪要关上箱子里,我似乎一眼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去翻那些纸张,然后抽出来。   这是一张只用铅笔勾勒了几笔的一副素描,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很眼熟。   “你记得她?”飘雪问道。   “看着有点眼熟,她是谁,我以前见过她吗?”   “见过,不过,她已经死了。”   “死了?”我手一抖,纸张落下去,在空中打着旋儿,这时,那张脸似乎活起来,在看着我,我不由感到一阵冷意,直到它安静地躺在地板上。   “其实这个也没有必要留了。”飘雪说着捡起来,揉起一团,扔进了垃圾筒。   飘雪又带我看她的房间,问我有没有印象,当然,结果让她很失望,不过在她的房间里,我发现了一件有些印象的   东西:五子棋。   “这个,有印象吗?”她见我盯着它,拿起来问我,“那么,我们下一局吧?”   我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应该回去了,道:“下次吧。”   飘雪见我执意要走,也没有办法,送我到大厅里,这时飞絮醒了,正打开门,可能要去洗手间,见了我,脚步停下来。 第291章 咬唇的性感   “你要去哪?”飞絮问我。   “时间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我回道。   “回去?”她的目光里满是不解,待见了飘雪,才明白过来,只“哦”了一声,不再说什么,转身又进了房间。   “她刚才记忆一下子又回到从前了。”飘雪道,“你们以前就住在这里。”   “真的?”我个农场大叔也曾跟我说过,现在又见飘雪这么说,我再一次打量起这里来。   “一点印象也没有吗?”飘雪问我。   我摇了摇头,道:“我得走了。”   飘雪点了点头,想挽留,可又明知不可能,只好默默地跟我出来,送我。   空气好冷,明显感觉降温了。   “对了,”飘雪道,“听说这两天会降温,明天会零下二十度左右,你要注意保暖。”   “谢谢,你也是。”我说着不由搓了搓手,“请回吧,明天---”我犹豫了下,道:“我会再来过来看飞絮的。”   “谢谢。”飘雪说着并不回去,只看着我,目光里有些依依不舍之情,这不由让我想到农场大叔的话,难道是真的,不止飞絮对我旧爱不减,她妹妹飘雪也是对我情根深重?   “还有,我也会来看你的。”我厚着脸皮,这么说道。   “什么?”飘雪听我这么说,有些惊讶,待明白过来,脸上不觉一热,低下头去。   我叹了口气,气息在冰冷的空气里明显地雾化。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现在我什么记忆都没有,我的话,我的行为,可能都会伤害到你们,但请相信,这些,都并非出自我的本意,也许有一天我会记起来,也许,永远不会。”   “不,一定会记起来的。”飘雪抬起头,望着我,坚定地说道,目光里充满着希望。   我笑,道:“关于你---农场大叔跟我提起过,我---”   “我?”飘雪又是一惊,道:“他---是怎么说的?”   我不答,只是看着她,飘雪见我眼神怪怪的,赶紧回避。   “你喜欢我,是吗?”我的问话很直接。   飘雪装作没有听道,不说话,不过灯光下,她的脸上一抹绯红,很明显,同时些唇轻轻地咬起来。   那是一种害羞的表情,我曾在书里读到过,刚才就觉得很好玩味,很含蓄,很东方式的女性美,此时见飘雪如此,那动作虽然微小,却比书中所描绘的更性感一百倍,惹人怜爱,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只可用心体会的意境美,我看着,欣赏着,品味着,不觉有些痴迷,甚至忽然有种很想亲她一下的冲动。   “你是不是---”飘雪抬起头来,想说什么时,见我这么如痴如醉地盯着她看,不觉噌怒起来,道:“不许看了,虽然我很漂亮。”   呃---我赶紧回神过来,好不尴尬。   飘雪盯着我,一副轻嗔薄怒的样子,道:“不是要走了吗?”   “那我走了。”我说着赶紧转身,跑似地离开,心想刚才有点失态了,不过,她咬唇的动作真的好诱人,那样滋润而性感的唇,吻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回到家时,露露在地下定里练功,娜可抱了被子,躺在沙发里看电视。一边的椅子里放着她脱下来的短裙、七分靴裤、袜子和贴身小袄,看样子她今晚又打算在这里睡。   “什么电视剧,这么好看?”我问着探头看了一眼,依旧是《娇妻养成日记》,再不想看第二眼。   “怎么还没有结束吗?不是一天两集吗?”我多问了一句,因为记着电影频道最近的节目好像还不错,喜欢看里面的武侠片。   “周末大放送,一直播到凌晨两点多的。”   “周末?又到周末了吗?怎么这么快,我记得才周三。”   “你的记忆   向不好,对了,想起了一件事,想和你说一下。”娜可说着拢了拢被子,坐好,看样子像是一件还算是正式的事情。   我坐下来,道:“说。”   “为什么我们没有休息日?公务员都可以有双休日,为什么我没有?我也要,明天不休息,不上班了。”   原来是这事,见她这么正式革提出问题,我就应该猜到是关系到她切身利益的问题,反应快一点就不过问了。   “那么,我有吗?”我反问道。   “那是你的事情,我才不管,明天我要休息,后天也要休息。”娜可理直气壮,表现出一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样子。   我想了一下,道:“那好吧,不过在家要帮着露露收拾一下家务,可以吗?”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才会,是我的休息日,我为什么还要干活,我明天要睡一上午,下午去逛街。对了,给我一点钱吧,我没钱了。”娜可说着把手伸过来,我看着不由好笑,道:“这是不是就叫作得寸进尺?自己平时存的零花钱哪去了?”   “我哪有存零花钱?”娜可不认账。   “怎么没有?”我道,“平时给你买饭的钱,基本上都是整张的,找的零钱全都给你的吗?还有,上次买纸杯时,你从中贪污了多少,当我不知道吗?”   “我哪有!”娜可缩回手,道:“不给就算了。”偏过头去,继续看电视,不愿意再理我。   见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毕竟年龄也不小了,而且又出落的这么漂亮可爱,出门逛街都没有钱的话,确实有点寒酸了,连见了小吃都买不起,心里的那种痛苦我是深有体会的---深有体会?当我想到这个词时,自己都纳闷了一下,好像自己曾经过过前苦的童年似的。   从钱包里拿出一几张,递给娜可,道:“要吗?不要就算了。”想手快,缩回来的,不过娜可更快,欢喜地接了,道了声谢谢。   “别乱花钱就可以了,我们现在可是穷人。”我说着要下去找露露。   “知道啦,人家什么时候又乱花过钱。”娜可探腰想拿过裤子,把钱装进里面的钱包里,可够不到,只好钻出被子,过去取裤子,我回身见了她里面只穿着睡裙,起身之际,下摆没能完全遮住下面,挺翘的小屁股在眼前一闪,两条腿洁白修长,凝脂一般,虽只是一闪即过,仍是让我兽血沸腾,不觉鼻子里烫烫的。   娜可将钱塞进钱包里,把钱包塞进裤口袋里,又赶紧钻回被子里,拢严实了,无意中见我倚在那儿看着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赶紧下去,心想娜可的身材可真够惹火,人常言:好吃莫过茄子,好玩莫过小姨子,既可亲近,又年龄小些,更娇嫩些,诱惑无限,我虽是正人君子,仍不免有时会对她痴迷,心存YY,有时真有点担心会把持不住喜欢上她,当然,要是露露允许的话,让我享受她的妹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那又怎么可能,似乎有违常理。   我才下了几步,就被冰冷的空气给逼回来,天气疯狂降温,已经冷的可怕,再加上露露修练玄冰心法时带来的寒冰气息,我可真有点吃不消,刚才意淫娜可时身体里涌起的一股热浪,也立即被这冷空气给逼回去,消失地无影无踪。   真不知道露露是什么样的身体,居然可以承受这样的冰冷,按说是同样出生在那个恶劣的冰天雪地,共同生长,为什么我还是这么怕冷,而这两姐妹这么能抗寒,零下几度的气温只穿着件薄毛衣而已,里面只穿着单裤,倒一点儿也不见冷。   “对了,明天气温要降下来,据说是零下二十度的样子,出门时注意别冻感冒了。”我复又上来   ,想起这件事,提醒娜可。   “是吗?”娜可道,“那才有点家的感觉,会下雪吗?”   “你想家了?”我问。   娜可点了点头,道:“昨天夜里梦到了。”说这句话时,眼睛看着我,脸上呈现出一抹思乡的忧伤,同时又似在问我:你也想家了吗?   家?那个雪原吗,我真的没有什么概念,不是不能清楚地记得,而是没有怀念的感觉。   “我想回去了。”娜可继续说道,似在征求着我的意见。   这一次,不是在露露的要求下,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语言。 第292章 被爱滋润   对娜可的话,我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回去的,与其说那样的话让她失望,伤她的心,倒不如不好,这种想家的念头,在露露那表现地更不明白,其实并非想家这么简单,她更喜欢的是一个人的清静,成世无争,尤其是最近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伤害到她,但事实她已经很烦,很乱,严重打扰了她的心情,她更向往在雪原时只有我们三个人的清静。   夜里,露露没有问我和飘雪谈了些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我想和她聊会的,她已经睡熟,只好紧紧地拥抱着她,抚爱着她的身体,像是在抚爱着她的心。   我会保护你的,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可是,你太自闭了,甚至都不愿意见到别人,就这么依恋着我,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那要怎么办?想着,既感到伤感,又感到可笑,更紧地拥抱着她,贴着她少女的身体,轻轻地在她唇间亲了一下,小女人,我爱你。   这一吻,亲吻的瞬间,忽然想起飘雪的唇,这种连想很奇怪,飘雪与我---据农场大叔的话来说,那么我们应该也曾有过亲吻的经历吧,又想起上次抱着她时,她问我是否曾经有过这种感觉,一种熟悉的感觉,那么,我应该抱过她了?亲吻的记忆丝毫没有,我只好努力回忆着当时抱着她时的感觉,当我想到自己抱过她,而且记忆那么明显,不觉有些微微兴奋,努力回忆着当时抱着她的感觉,可惜她那时正在发烧,我又心情着急,没有那方面的感觉,现在回想着过程,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觉有些失落。   亲吻过,拥抱过,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走一哪一步了呢?我们是否---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想起那方面的事情,下面有点蠢蠢欲动,想折磨露露的欲望越来越强,更紧地贴着她的身体,轻轻蹭着她的性感的小屁股,这轻微的磨擦让我越来越兴奋,下面已经坚硬如铁了。   抚摸着她的屁股,想更刺激,又怕弄醒她,轻轻地抚爱着,时不时地在那人隐私处用手指划过,感觉着它的温柔和可爱,一点一点退着她的内裤,在坚持了一段时间后,已经退至膝盖处了,现在,应该可以插进去了吧。想到要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地进入她的身体,享受她,这种感觉像有点像是偷情,刺激,紧张,而又兴奋不已。   我慢慢身下蹭,这样可以更好更直接地插进去,宝贝已是傲然挺立,像是发怒的种马,不过现在还不行,霸王岂能硬上弓,我得让她的身体再兴奋些,打开她紧闭的两片唇,让*溢出来,滋润她最可爱的部位,这样,我才可以长枪直入,一枪到底,直抵花心,不会让她因为下体太干涩而感到疼痛,唯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和冲撞她身体时的奇妙兴奋。   我抚弄着她的两片唇,轻轻分开,用指背温柔地在唇的内侧撩弄着,感觉着它渐渐弃血的变化,越来越饱满,越来越质感,像是一朵在我的辛勤培养下,渐渐盛开的花,从幼苗,从蓓蕾,到含苞欲放,到盛开,像是早熟的脆蜜桃,等待着我的采摘。   下面已经湿润了,两片唇已经微微张开,它在期待着我的进入,用一种欢迎的姿态,像是鲜花对蜜蜂的渴望,久旱的大地对春雨的渴望。   轻轻地,轻轻地,再轻一点,怕惊动她沉睡,一点一点进入,感受着被爱滋润、被爱紧紧包围着的幸福,直到深深地顶到尽头。   美妙的快感难又言语形容。   想停下来,本来就是计划着这么做的,只是这样静静地放在她的体内,然后拥着她入眠,可是现在,才一停下来,就感到无限的骚痒,像是有无数的蚂蚁在噬咬着,骨头,还有那个硬硬的棒棒,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在舞动着,这瞬间的安静,已经是无尽的痛苦,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在亢奋着,在抗议着。   我拨出一半,再插进去,哇----事实证明,移动就是比联通好,摩擦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我激动地进行着这表达爱的工作,手已不知什么时候按她的**上,来回地抚爱,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露露已经在轻轻地呻吟。   当时意识到露露在呻吟时,讶了一下,笑起来,道:“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呢。”露露答道。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为什么要说话?你又没有问我什么。”露露说着把双腿曲起来,直曲到胸部,让我可以有更开阔的地方活动,更大开大合地干起来,英雄岂能无用武之地,这不,地盘来了,咔咔,我侧了身,趴在她身上,双手按着她的小蛮腰,侧面做起来,疯狂地撞击着她的屁股。   这样侧着身,她的两片唇夹得更紧,爱得我快要崩溃,只好回应着更快更有力的撞击,露露在我耳边呻吟着,兴奋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紧紧地拥抱着我,紧闭着眼睛,感到身体在融化,兴奋得快要受不了。   在**退去的第一时间,她抬起头来,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   她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忽然好想看看你。(一路看”说着用手抚摸着我的脸。   我见好一脸潮红,目光迷离,美不可言,俯身欲吻她,不想她偏头僻开,推了我一下,嗔道“好了,还不起来吗?”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宝贝还在她体内时,不觉笑起来,露露见我笑,又羞又急,微皱了眉头,道:“有什么好笑的?下次不给你上了。”说着抽离了我的身体,拿纸巾擦拭干净,故意远离了我一边睡去,我蹭地去,拥着她,她反抗了几下,也就不再坚持,小鸟依人状地缩在我怀里,抚弄着我的手,一会儿也就安静了,乖巧地像是吃饱了的婴儿,在我怀里甜甜地睡去。   第二天,气温骤降,出门时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耳朵冻得生疼,脸上像是贴了一层薄冰,还好没有风,要不就简值没法出门了。   “这样,才有点像家的感觉。”露露站在门口送我时这样说道,她远望着被雪堆砌的远山,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一种亲切的感觉袭上心头,感到兴奋,一天的好心情就这样开始了。   娜可还没有起床,在沙发上躺着,紧裹着被子,喊她时,慵懒地伸了个腰,虽裹着被子,仍性感地像只小猫咪,看了我一眼,侧过头,又复睡去。   路面上结了一层冰,很滑,不敢开快车,只得晃晃悠悠地往前赶,好在起得早,当朝阳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来时,已经赶到了书吧。   赶紧打扫,接水时,才发现书吧里由于没有开通暖气,水管已经被冰结了,一滴水也流不出来,只好从太阳能的水槽里放水出来,把柜台等略擦了一擦。   厅里冷得像冰窖一样,整个一上午,基本上都没有客人,光临的不少,可留下来的没有几个,有些人一进来,发现里面甚至比外面还冷时,直接就离开了。   生意,像清水一样冷淡,而我坐在那儿,我几乎快要被冻僵了,甚至想今天不营业了,回家去,可又明知道不可以,打开门做生意就是这样,再辛苦也得坚持,无缘无故地关门是件很不吉利的事情,何况,或许还有生意。   阳光也只在早晨时露过一点脸,然后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天空一直是灰蒙蒙的,像要下雪,可又不下来,如果下雪的话,应该也就不至于是么冷了,也许那些云在空中要变成雪花之前,已经被冷空气给冻结了,真担心会直接变成冰雹砸下来。   一天过去了,看着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打烊的时间,今天没有一份生意,而且还贴了中午的一份快餐钱,我的心里一片冰冷,不由叹息。   要不,今天就早点回去吧?我正低着头打算离开,这时有人拉开帘子进来。   “真恐怖,这里连暖气都没有吗?”   我抬起头,其实不用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那个嚣张的女人来了。   她穿着一身皮草,一副慵荣华贵的样子。 第293章 调戏   “你终于来了,还以为你不来了。”我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在等我吗?也对,本来就应该等我的。”她说着四下看了一眼,道:“她不在吗?”   “不在,有什么事吗?”我问道。   “不在正好。”她不回答我的话,看着我,道:“收拾好了吗?”   “有什么事吗?”我又问了一次。   “你不是在收拾东西吗,要去哪里?”   “没打算去哪里,只是随便收拾一下,仅此而已。”   “那么,也就是说有时间了?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我很忙的。”   “忙吗?”她环视了一下,道:“今天不会有人来了,这么冷的鬼地方,是不会有客人来的。”   “那是我的事,我得在固定的时间才可以打烊,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我本着又低下头去,在电脑里翻着东西,其实本来是打算离开的,不过现在很想气她,不打算走了,想耍耍她,让她这么嚣张。   “金正妍,对吗?”   “对,你想起来了?”   “年龄?”   “23岁。”   “地址?”   “地---你是在审问我吗?是记起来了什么,还是故意在耍我?”她盯着我的眼睛,目光很锐利,像刀子一样。   “你不告诉我更多的信息,我怎么会想起来?”我正视着她的眼睛,丝毫不退却。   “不必了,一会我就带你去,也许走在那条路上的时候,你就会想起什么。”   “去你家?”我有点惊讶,这女人不会要把我往家里带吧?   “对。”她如此答道,略顿了一下,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似的,补充道:“我一个人住的别墅。”   别墅?咔咔,果然是有钱女。不过,带我去那里干什么?何况还是她一个人住,她不会是想和我---应该还不至于,就算曾经有过那种关系,现在我失去记忆了,她不会那么快就想和我上床的,她不像是那种饥渴和淫荡的女人。   “三围?”我继续问道。   “什么?”金正妍愤怒了,喝道:“何从,我们之间还不是那种关系,请你不要以为自己失去记忆了,就可以这么放肆地提问。”   “不是那种关系吗?”我打量着她,道:“那么,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金正妍欲言又止,道:“昨天已经告诉过你了。”   “你当时说得太快,我没有听清楚,可以再重复一次吗?”   “没有听清楚,那就算了。”金正妍说着抬腕看了下表,道:“已经过了十分钟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打烊了?”   “到时间了吗?”我看了下墙上的钟,回道:“还有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你认为还会有客人来吗?不会有人到这个冷得像冰窖的鬼地方来的!”   “是吗,你不是来了吗?”我看了她一眼,道:“要不要一杯饮料?”   “你这里有可以喝的饮料吗?”她说着从身边的桌子上拿起饮料单,看起来。   “这些饮料,是从哪抄袭来的,(一路看怎么都没有见过名字?”   “抄袭?”我不由好笑,道:“拜托,这些是我自己配制的,再这么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是吗?那应该还可以喝吧,我要---”她逐一看着名字,每个名字都很独特,一时倒不好选择,最后选了一款叫千娇斗妍的饮料,之所以选这款,八成是因为其中有她名字的一个字,这种心态,最为常见,飞絮是,飘雪是,其他的客人也基本上都是这样,几乎是女孩子的一种偏爱。   “那你先坐吧,马上就好。”我转身去柜台调配,金正妍四下看了看,想找一个略为可以暖和些的角落,可整个书吧的每一个角落都是一样的冷,她只好在最近的地方坐了。   “千娇斗妍,有什么特别的吗?”她好奇地问道。   “特别就是---这一款比较贵,你确定要吗?”我故意这么问她。   “很贵吗?多少钱都要。”金正妍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我在想要价多少才好,遇到期么个有钱女,而且这么嚣张,开多少估计她都会给的吧,不过要开多少合适呢?我一边琢磨着,一边配着料子,拿过去冲水时,才记起今天水笼头被冰冻住了,没有水,也就没有开水,冲不了饮料。   我把事实告诉金正妍时,想她应该很可惜才对,不想她竟道:“那就算了,估计也不会好喝到哪里去。”   坐在那儿,感到阵阵寒意涌过来,不能立即走,还要消磨着时间,金正妍显得很痛苦,问道:“没有暖气吗?”   “没有开通。”   “为什么不开通。”   “因为没有钱。”我回答地很直接。   “没有钱?那为什么要开书吧?”   “因为开了书吧,所以就没有钱了,明白吗?”   “你的钱只够开书吧的吗?”她继续问下去。   我点了点头,道:“是这样。”   “可是,如果没有暖气,就不会有客人来,没有客人,就不会有收入,所以,最后,书吧一定会关门大吉的。”   呃---这个乌鸦嘴,哪有关么诅咒我的,我不想再理她。   “开通暖气需要多少钱?”她忽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不由感到奇怪,道:“怎么,你要给我开吗?”   “不可以吗?需要多少钱?还有这个书吧。”   “你要买吗?”我惊讶地看着她。   “对,我要买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我会固定发薪水给你。”   “你是在说真的吗?”有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生恐自己听错了,这个破书吧至从开了不到一个月起,就想不干了,可投了血本,不赚回来可就亏损大了,只得硬着头皮顶着做下去,现在有人要收购,我正是求之不得,但不知她会出多少钱。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我心里一紧,心想早就应该猜到,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事,这条件一定是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完成。   “现在可以走了吗?”金天妍站起来,时间正好,不多一秒。   “那条件是---”我询问着。   “我还没有想好,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她看着我,显然,等得早已不奈烦。   当我收拾好,锁上门,走向我的那辆车的时候,她在车里叫住我,道:“你要去开那辆破车吗?”   破车?我看了看我的车,虽然不值什么钱,还还是很新的。居然被她称作破车,老伤自尊了。   “晚上我还要回家,那时候已经没有公车了。”我没好气地回应着她,说着上了自己的车。   不知道她嘀咕了一句什么,发动车,从另一边驶过去,我赶紧跟上,看看她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她可能是很讨厌有我这辆破车跟着,所以拼命地加着速度,我紧紧地跟上,但很显然,还是被远远地抛在后面,直到几分钟后,才在路边见到她的车,停在那儿等着我。   终点是---当我见到大门的牌子刻着“园林公墓”这两个字时,心里不觉一沉,心想这个女人怎么会带我来这里,莫不成是想杀我?   天空依旧很阴沉,此时又加了点暮色,园林里树木很多,阴阴郁郁,让人感到有些压抑,心情也低落下来。   金正妍过去买了两束鲜花,回来时,一束塞进我手里,自己拿了一束,道:“走吧。”   “我们是去看谁?”我问道。   “见了你就知道了,也许你会想起什么。”她说着迈步走进去,我只好跟着。园林里,走在树下,感觉更阴暗了,还有是时受惊振翅飞走的鸟儿,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走向一个陷阱,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环境,堤防着有人突然从暗处冲出来,同时又在警惕着走在前面的金正妍,这么留意着她,不觉发现这佧脾气很不好的女人,身材倒是相当的不错,身高估计有一米七零,穿着靴子,更显得两条腿修长挺直,走路时,腰姿不停地扭摆着,尽管被上身的皮草给遮住了屁股和腰姿,那种妖仍是流露出来,成熟的妖,性感的妖。 第294章 旧时温柔   上了一层台阶,又是一层台阶,越走越远,越走越幽暗,阴郁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会是谁呢,怎么会葬得这么偏僻?想金正妍认识的人,应该都是有钱人吧,应该葬在很显眼的地方才对,而且风水也很好,可是现在越走越远,越走越偏僻,不觉有点奇怪。   “是你的家人吗?”我问了一句。   “什么?”金正妍回过头来,瞪了我了一眼,很大声地道:“不是。”那种神态好像她的家人不会死是的。   “你的朋友吗?为什么会葬的那么远?”   “因为她喜欢安静,最怕被人吵。”金正妍说着再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我,道,“所以,请你闭上嘴巴。”   呃---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凶了,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不过也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礼貌过,虽然是有钱人,也没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没有见过有钱人,飘雪和飞絮也不像她这么傲慢。   “很晚了,我得回去了。”我说着转身就走,心里真的窝着一团火。   “站住!”金正妍喝了一声,“马上就要到了,你要走吗?”   “不可以吗?”我用同样的语气回她,“我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所以,我要回去了,而且,已经很晚了。”   “是吗,可是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你现在不能走,哪儿也不能去。”   她的话让我感到好笑。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你的事情你自己做好了,我没有义务陪着你。”我说着继续走开。   “站住!”她又喝了一声,道:“你不需要我投资给你交暖气费吗?不想卖你那个破书吧了吗?”   我听了这话,回过身来看着她,真的想不到,她竟是这样的嚣张,我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一身的傲慢气息,除了漂亮点,身体还不错,再也找不到一处优点。   “我很想。”我回道。   “那么,就跟我走上去,就快到了。”她说着转身,以为我一定会跟上去。   “不过,我不会卖给你。”   “什么?”她惊讶地回过身来,看着我。   “你除了有钱之外,一无是处,而且长得也很难看,说话的语气更是让人恶心,当然,长得还不错,有做小姐的潜质,不过,要和我谈生意,想买我的书吧,做我的上司,那么,就别痴心妄想了。”我说完就走,心想估计这番话会气死她。   “什么?你在说我---有做小姐的潜质---”金正妍气得受不了,在身后大喝起来。   我不答,只往回走,不想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待我反应过来,要僻开的时候,她已经扯到我的胳膊,接下来就是一套组合拳,然后是地倒在地上的我一顿猛踢。   天哪,这个女人---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这么冲上来,而且出手这么速度,这么狠,我感到全身的骨头都在咔咔作响,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缩在草地上,爬不起来。   金正妍停下来,退开一步,站在一边看着我。   “爬不起来了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得意。   其实我是可以爬起来的,不过处境危险,怕刚一起来,她又开如攻击,这丫下手太狠了,目前来看,还是躺在草地上最安全。   “死了吗?”她继续喝道。   “死了。”我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野蛮的人,一直预感到这一路上有危险,现在果然应验了。   “死了还能说话?”我说着抬起腿来,又要踢,我赶紧爬起来,心里虽不服,可好汉不吃眼前亏,回想她刚才的出手,一招一势,有模有样,有着深厚的武术功底,就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逞强为好。   “你的武功呢?全都忘了吗?”   “武功?什   么武功?”   “这个忘了也好,要不我就打不过你了。”金正妍道,“我们继续走吧。”说着自己不动身,意思是让我先走,好看着我。   很无奈,想反抗,可没有十分的把握,如果再一次被这个女人打倒在地,那可真丢人丢到家了,所以,我得先让她放松警惕,然后寻找机会,争取一招取胜,然后把脚踏在被打翻在地的她的胸口上,质问她服了没有,不过---胸口是不是不太好踏,弄不好会伤到她高耸的**的,那可就近于下流了。   我一边走着,一边幻想着这些,一脑子的邪恶,完全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见我总不理,就靠近用脚踢我,我怒视着她,尚未来得及开口,她先道:“干嘛这么瞪着我?又没有很用力。”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是我欺负她是的。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我可真是上了贼船,早知如此,打死也不跟她到这里来,这里阴森森的,一个人也没有,打又打不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逃也逃不了,真是英雄末路。   走着走着,我不由站住,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怎么了?”金正妍问道。   “这条路---我好像走过。”我说着又摇了摇头,仅仅是一种感觉,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你想起了什么?”金正妍有点兴奋,盯着我的眼睛,像要看穿我的心事。   我再想下去,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金正妍道:“这条路你当然走过,我还记得我们曾一起来过这里。”   “我来过吗?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说着不由笑起来,问道:“你是说是和你一起来过这里,是吗?”   “是,你想起来了,有一点印象了吗?”   “没有,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因为是和你一起来过,那种经历一定是太难忘了,所以才想不起来。”   “你---那时我对你还没有这么凶,”金正妍道,“当时,表现的还是很温柔的。”   “温柔?”她说自己很温柔,我听着不由好笑,道:“有这种可能性吗?”本来还想说狗改不了吃屎的,不过太难听了,怎么说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而且很漂亮,所以就免了。   “当然有,因为当时和你还不是很熟,所以---”   “不是很熟?”我道,“现在我和你好像也不是很熟,刚才为什么就突然对我施加暴力?温柔是体现在拳脚上的吗?”   金正妍抱了下怀,道:“那都已经打过了,要怎么办?就当是地你的惩罚好了,大不了以后不再打你了。”   “惩罚?我做错事了吗,为什么要处罚我?”   “因为你---”金正妍欲说又止,脸上一红,道:“等你恢复记忆了,自然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最好现在就告诉我,脸红也没有用,不要告诉我说我曾经对你耍过流氓,就算我是真的失去记忆了,但我可以确信自己不是那种会耍流氓的人,一定是个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金正妍冷哼了声,“在未经过女孩子允许,就把别人给上了,这种人也算是正人君了吗?”   “你说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我听了不觉好笑,道:“那个女孩子,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第295章 墓中人   “当然---不是我了。”金正妍道,“如果你敢对我那样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给咔嚓了。”   “我也不会是,和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有那种关系。”这么说着,留心观察着她的眼神,极不自然,心想她说的那个女人,莫非真的是她?我和她---真的有过那种关系?忽然脑海里再一次闪过昨天她在说我们关系时说的那句话,似乎确实是“我有了他的孩子”这句,恐怖,太恐怖了。   “看什么,快走路啦。”我正在发呆,回相着当时的情景,金正妍以为我是在盯着她看,不高兴地催促我,想抬脚踢我的,估计也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过野蛮了,又缩了回去。   我见了,道:“这样还差不多,身为女孩子,还是温柔点才会让人喜欢,凶巴巴的女人是不会有人要的。”   “我---以后会尽量对你温柔一点,这样可以了吧?”   什么?我看着金正妍,心想我没听错吧,这会是她说的话吗?金正妍见我再次盯着她看,想发怒,可还是忍了,只偏过头去,装作没出发现我邪恶的眼神。   咔咔,这女人莫非真的跟我有过那种关系?因为想起了当年的一夜**,所以发自天性地对我温柔起来?   不过当想到“我有了她的孩子”这一句话时,就份YY的心态立即荡然无存,这个女人,她不会---真的有了我的孩子吧?   “你—结婚了吗?”我问她。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不答,反问我。   “只是在想天这么晚了,如果已经娶人的话,就不应该喝么私下里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虽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但被人见了,也会不好的,明白吗?”   “我是一个很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人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前面就到了。”   说着,已经走到路的尽头,这墓居然在园林的尽头,这么一个偏远的角落,可真会选地方。   金正妍走上前,把花摆放在墓碑前的草坪上,我也把花放在上面,同时看上面写的字,本来想看上面的照片的,可惜没有,只见上面写着---女性新标准:撒过泼、出过轨、勾引领导下过水。装过神、弄过鬼,跟人老公亲过嘴。傍过款、出过洋,带着网友开过房。翻过窗、跳过墙,一夜睡过三张床。   这个---我顿时懵了,不解地看着金正妍,她带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吗?   “什么,这写的是---”她瞟了一眼,眼睛睁得大大的,待看完,气得受不了,骂道:“不知道是哪家没教养的孩子干的,真是可恶。”说着拿下手套,见旁边有未化尽的雪,抓了一把在墓碑上擦,希望可以把字给擦掉。   空气冷的出奇,尤其是一停下来,就更冷了,金正妍才抓了几把雪,好像那字也不太好擦,已经干了,凝结在上面,才两钟的功夫,小手已经冻得通红,看着不由让人心疼。   “好了,我来擦吧,细皮嫩肉的,可别把手给冻坏了。”说着抓了雪,用力握成一个硬硬的球,一个字一个字地增擦,效果好像好一些。   “你是在关心我吗?”金正妍搓着手,看着我。   “我只是有一颗怜香惜玉的心,不喜欢对人那么凶巴巴的而已,所以,用不着感激。”   “又没有说过要感激你,这些,难道不是男人应该做的吗?”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不由又后悔起来,真不应该帮忙,让她把手冻坏算了,可恶的女人,虽然长相很好,可是说话真的很伤心,这样的女人,我真的会有什么关系吗?   金正妍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干净了手,又戴上手套,站在那里看我工作。   上面的字迹真的很难完全除去,不知是什么时候写上去的,已经干在了上面,我仔细地擦了几遍,也不有完全擦掉,而手已经冻得快要失去知觉,通红通红的。   “就这样吧。”金正妍道,“如果手冻坏了,她会心疼的。”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我没有听清,以为她是在说她自己会心疼的,不由好笑,道:“你会心疼吗?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说着只好作罢,起身,把潮湿的手在衣服上蹭干,赶紧放进口袋里,简值已经冻僵了,都感觉不到暖和,直缓了一会才好。   “我有说我会心疼吗?你都不记得我了,就算我心疼,你能感受得到吗?”   “当然可以,关心一个人是表现在脸上,流露在眼睛里的,不过你没有。”   “是吗?那是因为我表现在心里了,所以你才看不到。”   “心里,不要告诉我说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她是谁了,为什么墓碑止连名字也没有,不会是一座空墓吧?”   “对,我就是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显然,她对我的下半句并不是很关心,为此,我只好重问了一遍。   “她就是刚才我说你手被冻坏了她会心疼的那个人。”这话---好像有点饶口,当我加以理解,明白她的意思时,不由吓得后退几步,看着这个墓,问道:“你是说躺在墓里面的人?”   “对。”她的回答很坚定。   “有没搞错,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连名字也没有?”   “至于是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她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请你听好了。”她说着又不说,只看着我,“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我有点纳闷。   “听她的名字,我现在就告诉你,当你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什么都会想起来了,她的名字就是沈-青-雅。”她看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然后问我“有印象吗?”   我耸了耸肩,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也陪你来扫墓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都快要被冻死了。”   “你---这怎么可能,你真的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吗?一点也没有吗?”   “没有,叫青雅,沈青雅,对吧?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不可能的,这个---怎么会这样---她在临死前都想见你一面,还在喊着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对她忘得一干二净呢?你让我太失望了。”显然,这个结果不是她想要的,所在地现在的表现有点心灰意冷,眼神里呈现出一片茫然。   “什么不可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真的很冷,是不是可以走了?”   “你一个人回去吧,我对你很失望,不想再看到你。”金正妍说着转过身去,作出不愿再理我的样子。   这样的结果,我求之不得,不过仍很担心我才走出几步,她就喊起来,又叫我回来,所以在小心地走了几步后,就大跑起来,似离弦之箭,一路下了山,一口气出了园林才罢,上了车,坐下了大口地喘着气,这种感觉,像是虎口脱险,下次再也不敢和她单独去什么地方了,会武功,说话刻薄,尤其是会做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带我去看死人,想起来就感到恐怖,她不会是有神经错乱吧?   我发动车,正要离开,见窗外似乎有东西飘过,再细看,天空下起细屑的雪花来,暮色更浓了。   要离开,见了旁边的兰博基尼,心想要不要等这个可恶的女人?回想她刚才她很失望的表情,估计要在上面呆上一会,天气这和冷,现在又下起雪了,台阶上都结上了冰,我刚才下来时,就摔了一跤,还好抱住了树,像她那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做事不会那么小心的,如果从台阶上滑下来,又正好哪一块石头撞到脑门上的话,一定是死定了。   我在车上呆了会,打算见她下来了再走,可等了一会,不见她的身影,莫不是已经摔死了?这种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推开车门跳下去,往回跑去,但愿这个女人还能剩下最后一口气。 第296章 小心轻放   她高在高高的台阶上,停下来,看着我。   “你不是已经走了吗?”她微仰着头,语气里趾高气昂。   我看了她一眼,见她这样好好的,说话还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我是因为担心她才跑回来的,顿时就后悔起来,转身便走。   “不会是因为担心我才回来的吧?”   “担心你?”我转过身来看着她,笑,“会有那种事情发生吗?我是因为掉了一件很珍贵的东西才回来找的,不知道你为什么居然会那么想,真是可笑之极。”   “可笑之极?”   “对,可笑之极。”我说着走上去,既然说是丢了东西回来找,至少要做出寻找的样子。   她站在台阶的中间,见我走上去,丝毫没有发僻让的意思,眼睛怀着敌意地看着我,依旧那么泰然自若,好像这路是她家的。   而我,见她这么一副盛气临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反正又不急着回去找东西,为什么要从旁边绕过去,而继续让这个女人站在路中间?于是,我在她面前,在次一等的台阶上站定。   “小姐,可不可以让上道?”   “让道?”她偏过头去,看都不看着我,连说话时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蛮横无理地道:“路是你家的吗?”   “你---你挡到我的路了,小姐,能不能向左或者向右稍微让一点?”   “不让。”她的头昂地更高,抱了坚定的信念。   不让是吧,那我就故意撞你一下,哼。   我说着抬步走上去,在身体接触产生摩擦的时候,偷偷地用胳膊肘儿去拐了她一下,不想,她竟也是同样的想法,在我上去的时候,用胳膊肘狠狠地袭击我。   撞了之后,速度分开,两个人都站定,彼此看着对方。   “你这个女可真是的。”我嘀咕了一句,以掩饰自己的无辜。   “彼此彼此。”金正妍说着不可一世地扭了下腰姿,偏过头又看向别外,脸上浮过一丝英雄所见略同的兴奋:居然想到一想了。   我见她偏过头去,失去了注意力,机会来了,赶紧猛地向她撞了下,撞后就直接走上去,这突然的袭击,金正妍措不及防,身子一倒,摔点倒下去,然后努力着才要站好时,一脚踩在未铲尽的冰残冰疙瘩上,今天天气聚冷,这些早已结成坚冰,若是一脚踩碎还好,只是已经硬如顽铁,金正妍才一脚踩在上面,还未站稳,就滑向一边,身体失去平衡,直摔下去,沿着台阶滚了下去。   听到尖叫声,我赶紧转身,见她从台阶上滚下去,像滚雪球似的,吓坏了,赶紧追下去,可台阶上有点滑,又不敢跑太快。   金正妍惨叫着,直滚完了这一段台阶,约有五十多个台阶,在拐弯处滚到了旁边的泥土上才停下来。   我冲过去,扶起她。   “何冲!”她喝了一声,扬手就要打我的脸,可惜手肘在滚下来时受到撞击,才一抬起来就痛得大叫,根本就打不下来。   “怎么了,伤到哪了?”我想帮她检查一下伤情,结果才一碰她的身体,她就大叫,好像哪儿都疼,说腿断了,全身的骨头都碎了。   “哪有那么严重?你又不是泥做的,哪有那么容易就碎了的?”我想扶她起来,她挣扎着不让,还把我推倒在地,我想说什么的,见她泪水涮地就涌了出来,不由吓了一跳,心想难道真的是伤到哪儿了,会疼的这么厉害。   “腿—真的断了吗?”我想伸手去摸,还没有摸到,她就叫疼,可见也的腿曲在那儿,角度很正常,不过这个,我不是医生,也不是百分这百的确认没事,只是她的泪水让我感到紧张和不安。   “能起来吗?我背你去附近的诊所检查一下怎   么样?”我试探着问她。   “腿已经断了,还怎么起来?”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我要叫救护车。”   “救护车---”我看了下情景,道:“就算是叫救护车,也不能立即把你送到车上的,我们现在是在山道上,救护车上不来。”   “那要怎么办?”金正妍看着我,她目光里的那种神色,很显然,是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赖到我的身上了。   我想辩解她也是有责任的,只是现在---我叹了口气,道:“现在还是我背你吧,赶紧去最近的诊所再检查一下,如果时间长了,断了的地方也许就接不上了。”   “真的吗?”金正妍忍了下泪水,道:“那你小心点,我的腿可能断了。”   当下小心地扶她起来,整个过程艰难异常,一点点微小的动作她都会疼地大叫,不时地警告着我小心点,嚣张气焰较之以前更甚,我忍,TMD,谁叫再起受伤的是这个女人呢,心想如果是我没站住,滚了下去,受了伤,摔断了腿或者什么地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会怎么样对我,正好我又没有能力反抗。   “你弄疼我了。”   “让你小心点,没有听到吗?”   “为什么走这么快,再摔倒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走快点,救人如救火,不知道吗?”   ------   在金正妍不停的警告和呻吟声中,好不容易下了山,耳朵都快被她的埋怨磨出了茧。   当我背着她走向自己的车时,她立即声音不坐我的车,道:“那样的破车,我才不坐,我有自己的车。”   我继续忍,走向她的车。   见我停下来,她又质问道:“为什么不打开车门,要在这里冻死我吗?我的腿已经断了。”   “钥匙。”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钥匙?在我的包里,你自己拿,不过里面有银行卡,你不可以随便拿的。”   我---本来想打开她的包,拿钥匙的,听她这么一说,我都不敢打开了,把她小心地靠着车放下来,她单腿支撑着,问道:“为什么要把我放下来?”   “你的东西太名贵,还是自己取比较好,免得丢了东西混赖人。”我说着转过头去,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那是当然了,银行卡里的钱就可以买你的那辆破车好几辆,什么破车,居然也会有人开。”她说取了钥匙,对着车按了下,结果没有反应,又按了几下,仍是没有反应该。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紧张起来。   我也不理她,直接从她手中抢过钥匙,走过去一点,轻轻按了一下,车门响了一下,已经打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它为什么会听你的,你以前不会---是专业盗车的吧?”她说着,惊讶地看着我。   我---居然会想到我会是偷车大盗,我真是服了。   “对,我就是偷车大盗,所以以后要小心你的车了,我已经看上了,被我这样的偷车大盗给盯上了。”我没好气地拉开车门,扶她进去。   把她放进车里的时候,不知又碰到哪儿了,她又疼地呻吟起来,喝道:“不是让你小心一点了吗?我可是一个人,一个伤员,要小心轻放,不懂吗?”   “对,是易碎品,要小心轻放,不可倒置。”我说着狠狠地关了车门,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上去。   “你什么意思?什么易碎品,什么不可倒置,我又不是什么东西。”金正妍冲着我吼,还不愿意放过。   “对不起,小姐,我---”想起她说自己“不是东西”这句话来,不觉笑起来,心想这句话可真是说对了,身为女人,这么嚣张,不可一世,可不正是“不是东西”吗。   “你---笑什么,不许笑。”估   计她也明白过来,这样喝道,可我还是忍不住。 第297章 诅咒与祈祷   兰博基尼,咔咔,车跟车就是不一样,坐在这儿都感觉比我那辆破车舒适,就像人跟人不一样一样,有像我这么品质高尚的人,也有像金正妍那样傲慢无礼的人。   开着这样的车,第一次这么强烈地羡慕起有钱人来,以前一直开着自己的那辆破车,还感觉不倒,现在,当自己真正在坐在这儿,使用着它,感觉着它的性能,舒适,典雅,气派,大方,在速度上,在平稳上,在反应的敏感度,都体现着世界一流的水准。   开着它,仿佛自己变得更年轻了,更英俊了,一身西装革履,皮鞋擦得贼亮贼亮,站在世界摩天大楼的顶端,极目所望,林立的楼盘全是我的,车水马龙,街道全是我的,明俊一路,明俊二路,明俊三环路,从三环到西单,全是我的,还有明俊商业街,那种事业的成就感---呃,想远了。   “为什么停下来?”金正妍问道,说着向我张望了一下。   “旁边有家小诊所。”我答着,就要泊车,可门口地方太小,不太小泊车。   “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到?”金正妍努力寻找着。   “餐厅旁边不就是吗?有个灯箱招牌,看到了吗?”   “是那个吗?连自己的院子都没有,也没有停车场,这样的小诊所怎么可以相信,是好人也会给医出病来的。”   “什么?”我回头看金正妍,感到有点莫名奇妙。   “我要去大医院,这种地方我才不进去,搞不好会把我的腿给截掉的,我才不进去。”   说话间,我已经泊好了车,我打开车门,要抱她下来。   她盯着我,一脸的愤怒,喝道:“我说的话你全都没有听到吗?这样的小诊所,我是不会进去的,我要去春雨私人医院,听清楚了吗,春雨医院。”   这时,两个导医已经迎了出来,听到了金正妍的话,站在那儿彼此看了看,不敢再过来。   “看她们长成那个鬼样子,就知道医院不合格。”   我听了不禁好笑,道:“这里是医院,又不是选美中心。”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赶紧开车,我疼得很厉害,好像血都快流干了。”说着,不知是故意的还是装的,又呻吟了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开车,道:“春雨医院是吧?”   “对,你终于听清楚了,金顶大厦对面就是。”   春雨医院?怎么有点耳熟,那不是---飞絮曾住在的医院吗,贵族医院?听说那里的医疗护理的费用,是其他医院的几倍,当然了,医疗技术在韩国算是首屈一指,可是---真的有必要非要去那个医院不可吗?看情况,这丫一定是要让我承担医疗费用的,就算到时跟她讲道理,能追回一些,可那也一定是一项不小的花销,不过,她会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吗?   “会不会有点远?要不换家医院?”我试探着问道,想去一家同样是大医院但不是贵族医院的地方。   “不可以。”她的语气坚定地不得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只好认了。   春雨医院,在金正妍的强烈要求下,医生无奈地把她送进急救室,然后有人领着我去签字,交钱,交住院费。   “住院费?”我讶道,“可以不住院吗?她伤得好像没那么严重吧?结果不是还没有出来吗?”   “对不起,这是当事人强烈要求的,希望你能配合。”   “那么,是多少?”   “至少一个星期,加上保证金,一共是920W。”   “9---”我被数字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920W。”她的回答未变。   “9---”我当时的心情是异常激动的,高价位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可是当我听到这个数字,还是感到震惊,心想这哪里是医院,分明就是吃钱的地狱,本来以为用身上所有的现金应该可以应付得了的,结果---   “那个,因为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可以先交两天,或者一天的住院费吗?”   “对不起,一个星期是本医院最低的住院期限。”她回答时面带微笑,依旧是那么礼貌,而且长得也很漂亮,素质很高啊。   我摸了摸,还好,身上带了张银行卡,是因为打算回去前去超市买瓶油,现在全国物价上涨,油越来越贵,都快涨到以前的两倍了,另外随便刷点积分的,还有10点积分就可以抽奖了,一等奖可是一架笔记本电脑,我就是冲着那个才要积分的,每次只奔那个超市---   我掏出银行卡,递过去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920W,金正妍,我最好是腿断了,最好是住上个十年八载,永远都别想站起来了,那样的话,我明俊就自认倒霉了,要是检查结果出来,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点擦伤的话,哼,咱们可有得算账,慢慢走着瞧吧。   付完账后,这个热情漂亮的导医小姐领我去休息室坐下,这里有免费咖啡,还有果汁,喝,换着品味喝,喝完咖啡喝果汁,喝完果汁再喝咖啡,然后搭兑着喝,反正是免费,要是一会检查结果出来,直接就可以回家了,岂不是浪费了这里免费的咖啡和时汁,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来,最好,是永远不要再来了。   手机响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看到家里的电话号码,心里总算有了一点温暖。   “怎么,还没有回来吗?是在路上吗?”是露露的声音,听着都感到亲切。   “怎么,想我了?”她是很少给我打电话的,所以每次打给我的时候,都会有些激动,现在,尤其如此。   “想。”露露声音小小地说道。   “我也想呢。”后面娜可喊了一声,笑得好不嚣张,看样子今天下午出去玩的不错,心情很好。   “心情这么好,下午是不是一起出去逛街了?”   “这你都猜到了。”露露道,“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还给你买了双手套,是真皮的,很保暖的。”   我听了,更觉心里一阵温暖,我的那手套娜可戴了两次,后来就不知给扔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这天两天气骤降,又要开车,手冻得生疼,无意中和露露说了一次,她就记往了,给我买了手套,心里好不感动。   “真的吗?太感谢了,还是你对我最好。”   “那手套可是我选中的呢。”娜可又在后面插话,看两人的兴奋程度,估计也是才到家,竟逛了那么晚,应该是搭末班车回去的。   “不过,”露露说着,忽然来了个大转折,道:“今天花了好多钱,这个月的生活费又没了。”   呃---我顿时哑口无言,心想我才付了920W,把本老付了出去,你们又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花光了,那我们一起喝西北风吧。   “怎么了?”露露见我不说话,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道,“我身上还有点钱,回去就给你,不过以后别再乱花钱了。”   “知道了,对不起。”   “本作品独家文字版首发,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我应该赚更多的钱,让你们过得更好,是我没什么能力。”我只是随口说着,结果说出来,才发现那么伤感,不由叹了口气。   露露道:“我已经很厉害了,一个人工作,养活我们三个人。”   我笑,道:“好啦,不说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可能晚点才能回去,你们就不用等我了。”   “那要多晚?”露露道,“我等你。”   等我?我床上吗?这个数字,还是感到震惊,心想这哪里是医院,分明就是吃钱的地狱,本来以为用身上所有的现金应该可以应付得了的,结果---   “那个,因为具体结果还没有出来,可能根本就没有那么严重,可以先交两天,或者一天的住院费吗?”   “对不起,一个星期是本医院最低的住院期限。”她回答时面带微笑,依旧是那么礼貌,而且长得也很漂亮,素质很高啊。   我摸了摸,还好,身上带了张银行卡,是因为打算回去前去超市买瓶油,现在全国物价上涨,油越来越贵,都快涨到以前的两倍了,另外随便刷点积分的,还有10点积分就可以抽奖了,一等奖可是一架笔记本电脑,我就是冲着那个才要积分的,每次只奔那个超市---   我掏出银行卡,递过去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920W,金正妍,我最好是腿断了,最好是住上个十年八载,永远都别想站起来了,那样的话,我明俊就自认倒霉了,要是检查结果出来,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点擦伤的话,哼,咱们可有得算账,慢慢走着瞧吧。   付完账后,这个热情漂亮的导医小姐领我去休息室坐下,这里有免费咖啡,还有果汁,喝,换着品味喝,喝完咖啡喝果汁,喝完果汁再喝咖啡,然后搭兑着喝,反正是免费,要是一会检查结果出来,直接就可以回家了,岂不是浪费了这里免费的咖啡和时汁,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再来,最好,是永远不要再来了。   手机响起来,是家里打来的,看到家里的电话号码,心里总算有了一点温暖。   “怎么,还没有回来吗?是在路上吗?”是露露的声音,听着都感到亲切。   “怎么,想我了?”她是很少给我打电话的,所以每次打给我的时候,都会有些激动,现在,尤其如此。   “想。”露露声音小小地说道。   “我也想呢。”后面娜可喊了一声,笑得好不嚣张,看样子今天下午出去玩的不错,心情很好。   “心情这么好,下午是不是一起出去逛街了?”   “这你都猜到了。”露露道,“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还给你买了双手套,是真皮的,很保暖的。”   我听了,更觉心里一阵温暖,我的那手套娜可戴了两次,后来就不知给扔到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这天两天气骤降,又要开车,手冻得生疼,无意中和露露说了一次,她就记往了,给我买了手套,心里好不感动。   “真的吗?太感谢了,还是你对我最好。”   “那手套可是我选中的呢。”娜可又在后面插话,看两人的兴奋程度,估计也是才到家,竟逛了那么晚,应该是搭末班车回去的。   “不过,”露露说着,忽然来了个大转折,道:“今天花了好多钱,这个月的生活费又没了。”   呃---我顿时哑口无言,心想我才付了920W,把本老付了出去,你们又把这个月的生活费给花光了,那我们一起喝西北风吧。   “怎么了?”露露见我不说话,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我道,“我身上还有点钱,回去就给你,不过以后别再乱花钱了。”   “知道了,对不起。”   “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才对,我应该赚更多的钱,让你们过得更好,是我没什么能力。”我只是随口说着,结果说出来,才发现那么伤感,不由叹了口气。   露露道:“我已经很厉害了,一个人工作,养活我们三个人。”   我笑,道:“好啦,不说了,我还有点别的事情,可能晚点才能回去,你们就不用等我了。”   “那要多晚?”露露道,“我等你。”